出神。
而提尔比茨则捂着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咀嚼着,原本就有些殷红的脸蛋瞬间又笼罩上了一层薄雾,精致的鼻尖甚至渗出了一丝丝汗水。
注意到自己的出神,齐开赶忙收回目光,感觉自己一阵口干舌燥,就将手头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看,你还是不能吃辣。”目光微微偏移,齐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说道。
提尔比茨则细细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轻轻摇头“我还可以,指挥官可以再试试。”
说着,提尔比茨主动将身子前倾,微微张开自己被辣得红彤彤的嘴。
从中,齐开甚至可以看到提尔比茨粉嫩嫩的舌头。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
齐开在心底暗暗警告自己,一阵手忙脚乱“算了算了,不然等下俾斯麦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见齐开没有上钩,提尔比茨就重新坐了回来,安静地和齐开聊天。
也不知道真的是这菜出了问题,还是自己手里提尔比茨用过的筷子出了问题,齐开这一顿吃得极为干渴,一瓶红酒没多久就被他喝完了。
齐开皱了皱眉,手掌有些颤抖地端起热水壶,发现里面已经没有白开水了,而齐开此时刚好渴得不行。
“指挥官,您要喝水么?”看着齐开的动作,提尔比茨似乎早有准备一般地说道。
齐开点点头,看向提尔比茨“你有么?”
“水倒是没有,茶还是有的。”提尔比茨说着,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
那是她早上在齐开和俾斯麦吵架时,跟菜单一起从福伯那要来的东西。
舰娘不笨,提尔比茨肯定知道了,昨天那杯长岛冰茶是福伯的手笔。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是自己正好需要借助这种东西。
于是,提尔比茨就在福伯的指点下,去北海的酒吧,练了一上午的调酒。
“这是什么?”脑子有些晕乎乎的齐开看着面前的瓶瓶罐罐,似乎有些好奇。
他其实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有些醉了。
在红酒的某些品类中,确实有初入口没什么感觉,但是后劲儿很大的那种。而提尔比茨今天拿来的,刚好就是这种。
“是泡茶的东西。”提尔比茨说道“指挥官想喝茶么?”
齐开眯了眯眼“只要能解渴,都行。”
提尔比茨点头,拿起已经被自己撕掉标签的酒瓶,很快给齐开配好了一杯鸡尾酒
“蓝莓茶。”
齐开看着自己面前这一杯淡紫色的饮品,先是稍稍抿了一口,发现确实是蓝莓口味的之后,就一仰脖子喝光了“再来!”
提尔比茨点头,再次动手,又给齐开调制了一杯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齐开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好像某些电影里好有“这什么茶?”
“番茄汁调配的茶。”提尔比茨说道“您不敢喝么?”
齐开一瞪眼,伸手就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再来!”
提尔比茨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给齐开调配着。
这些都是福伯特意在配方上动过手脚的鸡尾酒,比起正宗的,酒精含量都已经降低很多了,毕竟齐开不喝酒,酒量很差,如果直接把齐开灌醉了,那就不好了。
齐开就这么晕晕乎乎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美人儿,在一个个精致的杯子间舞动着纤细的手指,感觉自己的一双眼睛都长在上面了。
尤其是提尔比茨开始晃动酒杯,摇酒的时候,双臂剧烈的动作连带着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上下起伏。特意解开的纽扣根本无法束缚其中的东西,让齐开只感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
尤其是那白花花当中一点醒目的黑色,仿佛一只手一般,撩拨着齐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