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的手竟然和那个左手相撞,发出钢铁交鸣的声音。
长门一愣,只见那左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主炮,一点一点,在自己主炮的哀鸣声中,将炮管徐徐掰弯。
怎怎么会?长门一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左手?
她下意识朝提尔比茨看去,只见她的右手依然无力的垂在那里,那么她的左手应该在抱着俾斯麦才对?如果这是她的手,那俾斯麦
阴影逐渐笼罩住长门,天边的太阳更加西斜,昏黄的天空变得一片血红,宛如鲜血的颜色。
俾斯麦就在那残阳中徐徐抬起头,一头耀眼的金发仿佛一轮新生的明日,眼眶之中炽热的黄金瞳熊熊燃烧。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妹妹。”
长门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俾斯麦伸出的另一只手,掐住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整个气管从喉咙中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