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淀身上,目光阴冷。
“没什么。”大淀笑了笑“关于这些舰娘怎么处理,我们无权,也不想多问。只是有一点,提督不能走。”
俾斯麦冷笑一声“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
从战果的角度说,齐开是她的战利品;从实力的角度说,大淀连阿尔及利亚都打不过,又拿什么和她俾斯麦叫板?就算俾斯麦在之前的战斗中,因为齐开的小把戏受了些伤,可那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指挥舰就能抗衡的。
你又凭什么敢命令俾斯麦呢?
“当然是凭我啊。”
突然,海面上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
齐开几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声音的来源,毕竟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直接出现在齐开面前的。
黎塞留缓缓从黑色的海水中升起,仿佛破开淤泥的莲花一般,抖落一身墨色的水滴,尽情的向世界展现自己妖艳妩媚的一面。
“亲爱的,知道自己错了么?”黎塞留微笑着,缓缓将瘫在海面上的齐开抱起,精致的面容亲昵的在齐开脸上摩擦着。
“人家可是早早地就来了呢,不过一直想着要给坏心眼的亲爱的一点惩罚,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帮忙。怎么样,现在知道人家的好了么?”黎塞留说着,一双丹凤眼着魔似的盯着齐开,一点也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你还没放弃啊。”齐开强撑着身体的剧痛,嘿嘿笑了笑“我以为你至少,会要点脸再也不会出现了呢。”
“嗯~怎么会呢?”黎塞留的脸上绽放出耀眼的笑容,声音甜的几乎要把齐开的骨头都化了“我后来仔细想了,亲爱的既然这么调皮,好好教训一顿就行了。以后再故意说话气我,说一句拔一颗牙,说两句拔两颗这样终有一天,亲爱的就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了。”
闻言,齐开无力的瘫在黎塞留怀里,虚弱的笑了笑,意识随着自己腰间伤口鲜血的流淌,而逐渐模糊。
轻轻抚上齐开的手掌,黎塞留按住的齐开的伤口,原本侃侃而流的血水,像是听到了命令一般,渐渐止住了。
而在一旁始终冷眼瞧着黎塞留的俾斯麦,终于缓缓开口说道
“你挑这个时候出现,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黎塞留温柔的松开逐渐昏迷的齐开,嘴里发出清脆的笑声“这很明显不是么?当然是救下我魂牵梦萦的爱人啊。”
“他不能留在这里!”俾斯麦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和冷漠“这是绝对不容改变的!”
“不容改变?”黎塞留微微一笑,随后笑容化成令人彻骨的坚冰“谁说的?”
在这一刻,在场除了俾斯麦意外所有的舰娘,全部被黎塞留这个表情惊得浑身一个冷战。
“我。”俾斯麦缓缓开口,向前一步“俾斯麦!”
“你?”黎塞留歪了歪头,空洞无神的目光中,死气缓缓萦绕“将我的亲爱的打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看在一起在百慕大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早就弄死你了,你还敢在我面前犬吠?”
俾斯麦额头青筋抽动,目光中仿佛又金色的火焰燃烧。
“呵,又来。”黎塞留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能吓到谁?我们平日让着你,不是因为怕你,只是不想和你起冲突,你真当自己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女王了么?”
“我不需要任何人怕我。”俾斯麦说着,缓缓将自己的妹妹交给希佩尔“如果你不满我的言行,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奉陪。”
“奉陪?”黎塞留又是冷笑一声,指了指俾斯麦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样子“就凭你现在的狼狈样?你想奉陪什么?陪死么?”
“是不是陪死,你可以试试。”俾斯麦说着,又向前一步,残破的舰装再次显现“有没有资格,你也可以试试!”
黎塞留沉默着。
她阴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