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出现异状,远在檀香山的瓦良格也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于是这才控制齐鲁对着齐开的就是一口。
虽然齐开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但是能不能换个方法,男生对这里很敏感的好不好。
当然,知道事情是怎么个情况后,齐开也就开始思考对策。
首先,直接向俾斯麦坦白是不行的。
至于为什么,想象一下,齐开和俾斯麦解释这事的场面。
对不起,我现在不知道被谁下药了,身体十分想立刻成为你的铲屎官。所以,为了你的清白考虑,请你赶紧离开。
齐开要是敢这么说,他敢保证俾斯麦下一刻就敢把他挂炮管子上打出去。
所以为了掩饰自己的状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俾斯麦送走,顺便还能通过交流,让自己的大脑飞速运转,避免失控。
当然,如果齐开真的失控,瓦良格还是可以控制齐鲁再来一口的,但是齐开可不想再被咬一口了。
而在另一边,知晓齐开已经明白自己的来意,俾斯麦也就不再隐瞒。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棉球和酒精收好,坐在床边,双目微微出神。
昏暗的灯光在俾斯麦身上披上一层迷离的光雾,流转的光影在俾斯麦的眼中闪过,仿佛梦幻般流光溢彩。
唔,第一次注意到俾斯麦的嘴原来真的跟猫一样,是粉色的耶,看起来好嫩啊,好想吃一口。
齐开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腆着张笑脸找了个椅子,在屋子里离俾斯麦最远的地方坐下。
“你到底怎么了,感觉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俾斯麦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高兴。
“有蚊子。”齐开勉强笑了笑,哇,她的舌头也是粉色的耶。
俾斯麦看着齐开,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慢慢把自己心情平复了下来,慢慢说道“提尔比茨她过的好不好?”
原来是问提子的事啊,齐开暗自里轻轻松了口气“提子?她很好啊。”
“提子?”注意到齐开的称呼,俾斯麦立刻皱紧眉头“你都是这么称呼她的么?她知道?她同意你这么叫她?”
“啊,没说同意,不过,好像也没说不喜欢。”齐开想了想,脑海里全是俾斯麦那微微蹙起的眉毛,看的心痒痒的。
俾斯麦看了会齐开,微微抿了抿嘴“以后不要这么称呼她,她性子内向,没说喜欢就是不喜欢。”
“哦,我下次注意。”齐开看着俾斯麦,挠了挠自己的眉毛,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不是注意,是不许!”俾斯麦轻轻拍了拍身下的床,惹得床垫一阵摇晃。
“我知道了,知道了。”齐开满嘴敷衍,眼中却全是那个被军装套裙裹得严严实实的屁股。
俾斯麦看着齐开敷衍的模样,心中的火气又大了几分,刚想再说些什么,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今天白天时的光景。
那个和自己拥有一模一样容貌的女人,就那么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面前,牢牢地护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类。
俾斯麦印象中的提尔比茨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被称作北方女王,但是她却和北方,和冰雪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本来应该是个腼腆内向,躲在自己身后,整天追着自己屁股后面喊姐姐的傻姑娘。自己本来也应该把她保护的好好的,不让她吹一点风雪,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事情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俾斯麦轻轻握紧拳头,越想越觉得胸腔中有团火,发泄不出去。
齐开则开着俾斯麦频繁起伏的胸膛,看的出神,心里不断把眼前的这个和记忆中萨拉托加的那个进行比较。
不行,不能把提尔比茨放在这个人类这里。
那扣子是不是要被弹掉了,我看都起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