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提督在哪,家就在哪。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只要提督在身边,我们也就到家了。我说到这里,您明白了么?”
齐开低头,看见黎塞留温柔的用自己手掌抚住自己的手,然后握紧,一点一点将齐开的手移动到自己的裸露的胸膛上。
“我们已经在这个冰冷的世界流浪了将近一百年了,没有谁比我们更渴望家的感觉。而现在,您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又怎么会放您离开呢?”黎塞留说着,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脸庞贴上齐开的脸庞,声音靡靡。
“所以,让我独自占有您好不好。作为代价,您也可以占有我。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彼此占有的关系,就这样,在这里,直到世界的尽头,好不好?”
黎塞留的声音宛如某种咒语,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藤蔓,一点一点钻到齐开的心里,一点一点将他身为动物,身为雄性的本能激发出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话语,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甚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不断地吸引,诱惑着男性堕落。
齐开就这么呼吸着黎塞留身上的香气,低头看着那张妖艳的仿佛可以颠倒众生的容颜,手掌处不断传来令人抓狂的柔软触感。
可是齐开的心里,却没有一丝邪念。
他握着黎塞留胸前的柔软,手掌不断握紧,收缩,用力!
“提督轻点疼。”黎塞留娇喘着,彻底绯红了脸庞,娇嫩的嘴唇不断传出有人的呼吸和娇喘。
但是齐开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衰减。
反而还有隐隐加大的趋势。
男人都是迷恋那里的,所有的男人面对女性这个最为明显的特征时,往往都是抱有珍爱和宠溺的感情的。
但是齐开不是。
他现在心里只要一个想法。
他要捏爆这烦人的赘肉。
嘭。
就在这时,里三层外三层,被整整上了十八道锁的房门被粗暴的砸出了一个洞,一只黑色军服的手臂从房门破损的缺口中伸了出来。
“切。”黎塞留对于齐开的动作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脸上的表情一变,所有的旖旎和缠绵一瞬间消失殆尽。
她缓缓站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原本无限美好的风光在一瞬间被包裹的一丝不剩。
黑色军服的手臂也缓缓收回,那个被野蛮的砸出来的洞窟中,一只仿佛正在燃烧的黄金瞳死死地盯着房间内的黎塞留,宛如在看着一个死人。
“你干了什么,肮脏的老鼠?”
“当然是老鼠该干的事情咯。”黎塞留一撩自己引以为豪的金色卷发,笑容自信而冰冷。
“是么?”门外,俾斯麦的声音顿了顿,随后一声巨大的轰鸣传来,一身黑衣的俾斯麦直接撞了进来,在房门破损扬起的灰尘中,面无表情的看着黎塞留“那么,你已经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