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那个时候,阿尔及利亚就知道了萨拉托加的小心思。
她其实和翔鹤以及蒙大拿一样,只是这个女人比起那两个蠢蛋更擅长伪装自己。就好像当初她从齐开注意照片的时间长短,学会了应该在战场上重点掌握哪些信息一样。
萨拉托加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在潜移默化之中掌握了齐开的方方面面。
当然,阿尔及利亚说这些其实并不是因为看不惯萨拉托加或者别的。说实在的,齐开和港区里哪个发生了什么,阿尔及利亚都是不关心的。在她看来自己就是齐开的管家,齐开是自己的主人,自己只要把自己应该做好的做好就可以了。
可是萨拉托加这个女人不但利用自己秘书舰的权限,疯狂入侵到一些本该她负责的范畴之中,还对其中一些事物横加干涉。
比如齐开房间的清新剂的品类和味道必须是她指定的,因为那种和她身上的气味很搭。
比如齐开房间的日用品也必须经过萨拉托加的审核,什么东西该存在,什么东西不该存在,阿尔及利亚根本做不了主。
再比如齐开的每日行踪。
虽然身为黑海,但是阿尔及利亚自认世界上没有哪个管家,必须每天,每小时,定时,向主人的秘书报告主人动向的道理。
这还只是一些大方向,其他更多的细节诸如齐开的饮食,齐开的行程,甚至齐开每天批阅文件的措辞以及顺序,这些萨拉托加都要过问。
阿尔及利亚很不喜欢这种自己的工作被侵犯的感觉。
很不喜欢。
现在好了,齐开和萨拉托加事实上坐实了主人和女主人的身份,萨拉托加仗着这层关系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开始在齐开明确指出来的任务上划水。
原因居然只是想要买些漂亮的衣服?
她买漂亮的衣服干嘛?不就是勾引齐开吗?她还嫌自己藏的那些衣服布料不够少吗?
阿尔及利亚说完,重重的将咖啡被返回茶盘上,杯子与盘子发出尖锐刺耳的碰撞声。
提尔比茨看了看阿尔及利亚,又看了看那隐约出现裂痕的咖啡杯,忽然觉得她提议喝咖啡这个主意并不是很好。
她们应该出去喝酒的。
这比咖啡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