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错?”沈月月问道。
洛之何摇摇头,“我哪里错了。”
“不知道你就自己去想。”
真是可恶了。
沈月月又坐到了床边去,跟他拉开了距离。
竟然给陶红茹擦眼泪,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洛之何很懵,又有点说不出的紧张。
“月月。”
沈月月干脆不听了,直接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这大雨天,躺下来还挺舒适的。
她倒是舒适了,可是沈月月这般生气到完全不理人,洛之何还是头一次见到。
平日里,他们那儿有什么矛盾?
这样,洛之何是有点焦虑了。
他又跟到沈月月的身后,“月月,你到底怎么了?说生气就生气了。”
“哼,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啊。”洛之何真的很懵,“你出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变了个人一样。而且脾气是对我的,看来真的我的错。可我也没有干嘛呀,我就是喂了喂小黑,然后和那个陶姑娘说了几句话。那个陶姑娘哭了,她的绢帕被风吹——”
他的话没有说完,突然就顿住了,然后怔怔然看着沈月月,喃喃,“月月,你生气的原因是不是陶红茹用了我的手帕擦眼泪?”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沈月月果然现在了被子,气冲冲的瞪着洛之何,“怎么样?给人家姑娘人儿擦眼泪的感觉如何呀?”
“不是,月月,她刚刚哭了,她的绢帕又掉了,她问我借,所以我才借给她,谁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生气。”
“好,那我问你,洛之何,你是谁的相公?你的夫人又是谁?那陶红茹跟你到底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沈月月这么一问,洛之何就彻底明了了,“原来你生气真的是因为我借给她帕子了。”
“是!”沈月月直言不讳。
虽然她把陶红茹当成朋友,知道陶红茹是一个非常善良善良的人,但是朋友归朋友,朋友也不可以跟自己的相公走得太近。
在这一方面,沈月月始终有自己的标准,她也不是天生傻白甜,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我知道了,我以后我给你保证啊,我再也不借帕子给她了,不对,我再也不借帕子给任何人了!”洛之何肯定的说,然后又把那帕子拿了出来,推开窗子随风往外面那么一丢,让风直接吹向了远处。
看到洛之何如此这般有诚意,沈月月的心情才好了那么一丢丢。
“月月,这回,你还生气吗?”
“我还是有点。”
洛之何忙着关上窗,“那月月怎样才能不生气,你就告诉我,我就怎样做,这样可以了吗?”
“那你说,你永远喜欢我。”
“我永远喜欢月月。”洛之何想也不想紧忙着道。
然后看着沈月月的眼神里带了一丝丝的笑容,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算是不生气,刚刚可把他吓了一跳。
“哼,行吧,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记得,以后,要和所有的女人都保持距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跟你过了!”
“是是是,我听月月的!”
“行吧,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沈月月拉开被子在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