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都喷香喷香的。
上到洛之何下到小金子还有两个孩子,一伙人吃的大快朵颐。
剩下赵老二可怜巴巴的,就在树上挂着。
痛苦着,饥饿着,又无可奈何。
等到他们凑吃饱了。
洛之何站了起来,兴致赵老二的面前,把他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赵老二,怎么样啊,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洛之何,你这样害我,我要去报官。”
“我害你?”洛之何看了看四下,“你们说,谁看见我害他了?”
“没有!”众人齐齐答道。
“你,你吊起我,这不是害我?”
“可你身上有伤痕么?”
吴一年眼巴巴看够自己的手脚,被绑起来的地方全部都用布垫着,根本不可能落下伤痕。
“你——”赵老二破口大骂,“洛之何,你真是阴险狡诈,我从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呢,你个烂肚——唔,呜呜!”
不等他骂完,洛之何已经又把那团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随便赵老二呜呜叫,也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
更何况,这间院子和隔壁院子本来就是洛之何和沈月月的。
天色一点点晚了。
他们也累了。
蒙彩娥和草娃娘去了隔壁院子里休息下。
洛之何沈月月也带着洛七七去睡下了。
吴一年和小金子还好,他们就在外面看着赵老二。
夜幕渐浓,安静的夜里,真是无事可做。
吴一年和小金子坐在门槛上,谈谈天,说说话,也就无所事事了。
“唉,真不知道咱们的生意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吴一年喃喃,看着前面铺子的方向,真怀疑人声鼎沸的时候。
“你着急什么,我有信心,我觉着,老板和老板娘肯定能解决这些问题的。”
“可什么时候呢,我真是为他们着急。”吴一年靠在墙根上,看着月亮发呆。
那赵老二还被倒挂在树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金子吸了吸鼻子,“一年,你闻到没,一股怪味。”
吴一年当即坐正了身体,也跟着闻了闻,“好骚,是不是七七和草娃尿的?”
“不可能,小孩的尿,没有这么骚。”
说着话,他们两个齐刷刷同时看向了赵老二。
吴一年无奈了,“我说赵老二,你要是撒尿你说一声啊。”
“就是,我们还能不让你撒尿吗。”小金子叹着气,“你何至于这么干呢。”
赵老二在半空中一阵踢腾,看起来很是生气的样子。
小金子突然乐了,“诶,一年,你说,他在树上吊着睡得着麽?”
“不知道。”
“别让他睡着了呀。”
“那怎样?”
“走,跟我来。”
小金子跑到树下,把绳子的那一头给解开了,慢慢的松手,让赵老二一点点落下。
吴一年有点不懂,“小金子,你还把他放下来干嘛。”
“诶,这两天没活干,你不觉得难受么。”
“哈哈。”小金子贼兮兮的一乐,手上又一用力,那赵老二就又被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