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不懂的,我们永远摆脱不了,永远。”
沈修黑着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角隐约闪现的水光。少顷,他伸出手指,十分温柔地抹向她的眼角。
他从未这样细致过,就好像怕擦坏她一样,又轻又柔。北月枫心尖不自觉地轻颤,而他眼睛里的坚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会有办法的,他们能造这样的药,就能解。一天不行就一年,实在不行就三年后,总会消除药性的。我会等,你是我的女人,只能给我生孩子。”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音破碎地呢喃“你这是何苦……”
翌日一早,季微凉破天荒的在餐桌前见到了北月枫。两人虽在一间屋子里,但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按理说她天天在房间里吃和睡,精神很充沛才对,可眼下她的状态并不好,似乎一夜没睡。
联想到自己曾经的处境,理解她心情不好,她淡淡打招呼。
“醒啦,”沈修倒是心情很好,“喝不喝豆浆……”
话还没说完钱多宝一阵风似的从厨房跑过来,手里端着一盘很小的蛋。嚷嚷着“快快,野的鸡蛋,正宗野的鸡蛋。我让手下的人去芦苇荡里蹲守的,没逮着野的鸡光找着蛋了,大补啊。”
又是大补……微凉觉得这个词都快成为他的专有名词了,什么东西都是大补。
而且,家族里培养出来的手下去逮野的鸡,不会太大材小用了嘛。
钱多宝捡起其中一颗,因为烫,他在两只手里来回翻了两下,又嘀咕道“稍微等一会,马上剥好了给你吃。”
“我自己来吧,剥蛋壳而已,”她伸手要接。
“烫的,我来,你女孩子家家的哪能干这些粗活。烫着了就麻烦了,凡事小心。野的鸡可是好东西啊,活蹦乱跳的,下的蛋也是好东西。”
他的动作又快又麻利,先在桌上滚一圈,听到蛋壳均匀的破裂声再用手指捻开顶上的一小戳蛋壳。跟切果皮似的,一圈一圈下来,很小的一颗蛋剥得光滑又顺溜。
才放到盘子里端到她面前,想想不放心又端回去。“蛋里面还是烫的,凉一凉再说。你先吃别的,垫垫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