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浓重的属于他的气息,带着酒气。熏得她都快醉了,这么一来又有吐的感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任由她捂着嘴咳得脸发红,咳得眼睛里现了润色。
她从床上坐起,扬起手就想打他,被他一只手抓住。他的眼睛里是喝多了酒染上的红,面容倒是未见醺意。
傅侑林很是不屑,“傅太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绝食都做出来了。电视剧里那些蠢女人的把戏倒是学得快,不见你其他方面这么机灵。”
“傅先生难道不幼稚?你是有多没用才会想到软禁女人,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都能幼稚,我为什么不能绝食?”她反唇相讥。
他眼里没什么波澜地盯着她,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倦怠,嗓音依旧是冷冷的“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吃,折腾你自己还是折腾孩子?想用这招逼退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说了不会离婚就是不会,少做无用功。”
他站起身,手指拨了一下汤碗里的调羹。调羹和碗沿相撞发出清脆的动静,他缓了语气的话夹杂其间“这些饭菜全部吃了,别妄想做花样。你能绝食我就有耐心跟你耗,吃苦的是你自己。我去洗澡,结束前希望你已经全部吃完。不吃也可以,我像刚刚那样喂你。我们待会儿一口一口来,吃到天亮我都陪你。”
浴室里很快传出哗哗的水声,季微凉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深深无力。她将脸埋在膝盖上,她就是在逼他,可激进的方式负隅顽抗,最后没用。
傅侑林是铁了心了要拴她,不惜任何代价。可她也不可能就这样妥协了,待他从浴室出来,正见床上的女人又以原来的样子躺回去了。
耐着心行至床头察看,确定盘子里的吃食有动过的痕迹。他眸子一眯,瞍她一眼,绷直的唇线微缓。擦着头发,开门出去叫了个佣人进来收拾狼藉。
轻手轻脚的,仿佛没有外人进来。很快又变成了他们俩,他关了床头灯躺回床上,自然而然地伸过手臂去揽她。手刚伸过去,她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