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他伸出手臂。
傅侑林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地挑了下眉,侧过脸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季微凉的手臂依旧伸在那里,微微扬起下巴,带着清浅的笑意。他笑笑走过来像大人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来,她的腿顺势勾住他的腿,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他的手搂住她的腰,低眸觑她“不错不错,孺子可教。知道对着老公撒娇了,越来越像个小女人。”
“是吧,大约是床品太好,增加了夫妻间的感情,一夜之间开窍了。”她故意拿他的话怼他,咯咯地笑。
他双手架着她的胳肢窝将她放下,再蹲下来将她的拖鞋给她套好,扬起一边的唇角笑“女王大人昨晚都没侍寝,哪来的增加感情?不过知道撒娇是好事情,女人表现的柔弱一点,娇气一点,矜贵一点,男人才有疼她的念头。”
她把脚伸进拖鞋勾了勾脚掌,站起身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谢谢傅先生给我撒娇的机会,我会记着你的话,再柔弱一些,瓶盖都拧不动那种。”
边说边笑着进洗手间,关上门她下意识地揉了揉腰,蹙了下眉。笑意渐渐收敛,也不知是她多想了还是怎么,她站起来那会腰疼了一下,小腹也跟抽筋似的。就算在生理期也不该这么敏感,都已经三天了怎么还这么难受。
难不成还是药物的关系,她就不适合吃药?那以后避孕怎么办呢,他肯定是不愿意做措施的,最好有孩子呢。要不然回了滨城还是去找个专业的医生检查下,到底是怎么了。
洗漱完出来,整理好妆容,麻利地换好衣服,挽住傅侑林的手臂打算出去吃早餐。刚出门就见祁泽和大双都在外面,见到她欲言又止。
“有话说吧,”他发话。
“沈若离昨晚割腕了,没死成,伤口挺深的,沈少的意思是问问二小姐。船上医疗条件有限,不上岸去治怕是撑不了多久。”
“看守她的人呢,怎么会有机会割腕?”
“她进舱前悄悄带的刀藏在身上的,看守她的兄弟进去时地上全是血,再晚些进去人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