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和他毁了我的儿子,这笔账我迟早要和他们算。识相的把一平哄开心了,你在邹家日子还好过一点。别以为陪了老子陪儿子很丢人,一平现在性子乖戾,他肯要你是你的福气!再敢耍花样,信不信我弄死你。”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头发便被他揪住。她的头被迫往后仰,头皮痛得直发麻。沈若离咬着唇,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我姑姑稳赚不赔,送我过来给你们两个人用,你却只付了一个人的钱。”
“你当傅侑林不知道你的丑事,”邹胜利将她的头发揪得更紧,轻鄙地拍了拍她扬起的脸颊。“你的一举一动,哦,不,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傅家现在如日中天,我拿他们没办法,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就连你怀孕的事情,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贱人,你还当自己是沈家的千金呢。”
“既然这么恨他们,为什么不和他们对着干?只会拿我撒气,你在滨城不是也有势力?”她疼得脸发白,哧声冷笑,“可惜啊,你心心念念的季家二小姐,最终还是你死对头的。想了半辈子也没想到,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季微凉,果然是人间美色。怨不得姓沈的姓傅的都要她,你看看你,拿什么和别人争?宴会厅那么多女人,她漂亮的跟明珠一样熠熠生辉,你们算个屁。有权有势就是好,要什么有什么。”
伴随着这句话的入耳,她感觉到他加重了对她的折磨。很快他就偃旗息鼓,沈若离悄悄地松口气,不及她缓过神来,邹胜利不怀好意从枕头下摸出一颗药丸。
她脸色顿时惨白,咬紧牙关不肯吞进去。他转到正面拍拍她的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吃我就打到你吃为止。这么多人呢,脸上挂彩可不好交代。”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的索命恶鬼,阴森冰冷。邹胜利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咽下去,“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装。吃了就能忘记痛苦,少受点罪。你瘾来的时候忘了怎么作践自己哭着求我的吗,让你干嘛就干嘛,这是神药,可以忘记痛苦。现在你老公心情好,主动让你嗨,别不知感恩。”
药丸卡在喉咙口,他下床倒杯水捏住她的脸颊就给她灌,不管她咳得多剧烈就是要她吃。沈若离的眼神逐渐涣散,在她失去意识前,听他怪笑着说道“放心,还有很多,回去了多吃点一平也要找你。”
宴会厅微凉待了一会就想离去,走到门口不期然遇上了酒吧里那个男子,她眼神眯了眯,真是他。
“黄玫瑰喜欢吗?”他率先开口,“二小姐和傅先生感情很好,这么一会会都分不开,腻歪了好一会。”
“不喜欢,麻烦你以后别送了,很丑。”她语气很冷,“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兜圈子不嫌累?”
“是吗?你母亲很喜欢,我以为你们俩爱好一致,是我大意了。”
“你认识我母亲?”她不禁眉心旋起,诧异地盯着他。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家差不多大,怎么会认识她母亲呢?
“岂止认识,”他嗤之以鼻,“二小姐自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会再来找你的。”
“等等!”她急忙追上去,明明看着他出这个门的,一出去竟然又不见了。要不是才说过话,她都以为自己撞邪了。
微凉着急找人,没留意脚下一滑差点摔了,身后有人及时扶了她一把,顺势将她圈在怀里。
熟悉的薄荷味,清冽的味道包围了她。腰间的大掌温暖有力,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身形。
“傅太太慌什么,走路也不小心点,幸好我过来,不然你就得摔个四脚朝天了。”傅侑林的口吻很是不悦。
“我见到那个人了,北月家的那个人,可是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我知道,他在游轮上,”他的声调瞬间冷了下来,右手拉住她的手。“别害怕,手这么冰,你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