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独一无二,”傅侑林双手抱臂,斜着单边的肩膀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那次在爷爷的寿宴上我就想,仅仅拍照留念太可惜了,这么美的画面要用特殊的方法记录下来。一个是你穿白衣的,还有一个是穿戏服的,在老宅那次。”
微凉想起他架子上的照片,手里抓的这两个手办似乎有千斤重。他总是这样,不知不觉渗透进她的生活,她的心里。
惊鸿一瞥特意叫人做成精美的手办,放置新房,这个男人要是愿意哄,哪有女人不动心的道理。
“想不到你喜欢收集手办,看着不像稳重男人该做的事情。”
“我学生时期就很喜欢了,那时候想如果我不是傅家的家主,开一家手办的店也挺好。做手办时间很长,为了把你这两个赶出来,我和他们说好其他的订单都不接,所有时间精力都用来给你做。”
“谢谢,”她由衷感谢,“可我什么都没的给你,你待我这么好,总觉得你吃亏了。”
“怎么会,你来,”他神秘兮兮的将墙面一转,原来这堵墙是隐形的双面墙。另一边也是一格一格隔起来的,只不过放的东西和童心未泯正好成对比,妥妥的另一种趣味。
“傅太太享有主动权,每次可以解锁一种花样,有的我也不知道干嘛的,咱们一起研究。”
“……”
季微凉嘴角抽了抽,她要收回刚才的感动,就知道他没这么老实。
傅侑林过去似笑非笑的指着第一个问道“今晚上就这个,怎么样?”
“我们今晚要住这里?”她有些奇怪,“这儿有替换的衣服吗?”
“你到处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笑笑,“我先去洗澡,你随意参观。”
她是第一次来,但显然他早有准备,所有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如同两人在此生活了很久一样。除去陌生的环境,该有的全部都有了,考虑的非常周到。
屋子里的小酒房,健身房,书房等等,一一看过来,十分齐全。就连婴儿房都布置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样子他是做好了结婚生子的充分准备。
她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从婴儿房里退出来,等他洗完她赶紧进去,关上门对着镜子发呆。
他这样期待,让她无形中多了份愧疚,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门忽然打开,她一愣,“怎么了?”
“我想想还是和你一起洗比较好,试一下是这儿比较容易进入状态,还是云南的酒店更刺激些。”
她脸一红,耳朵发烫,“以后不许再提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快点出去,我要洗澡了。”
傅侑林不肯,一把拉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扒光,刚才在摩天轮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现在才是大餐。
等他们结束走出去,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连头发都是他帮着擦的。
“有没有和你奶奶说明天要回去?”
“说了,你不用准备什么,就是普通的做客而已。”
“祁泽会准备的,老太太喜欢字画,我要娶你回来不得经过她同意。可不能大意,万一她不肯了怎么办。”
“她不肯你也有办法,主意多着呢你,”朝他怀里蹭了蹭,“季如瑾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家里出了事也没回来,有点不对劲。”
“你想见她?”
“邹一平说云南的事情她也有份参与,我本想教训教训她,一直不回来难不成知道事情败露躲起来了?”
傅侑林不以为意,“就你那点手段能教训什么,她心思很深,睡吧。”
微凉顿了顿还想说点啥,可她实在太累了,后面他还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按理说换个地方会认床才对,她没设闹钟,反正他醒了会叫她。哪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