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凉动作麻利的甩开了对方,丝毫不奇怪他这样的举动,提醒道,“邹少爷,这里是季家,请自重。”
“那又怎么样,装什么名门闺秀呢,张开双腿在哪儿不是都一样,再说你才去便宜了老头子吧,他都五十好几了,能满足你吗?”
“不如试试我……”邹一平轻佻的伸出手想去碰她的小脸,毫不掩饰眼里的惊艳。
果然是一等一的美女,那皮肤白皙无暇的,饶是他在外面玩惯了,见过不少女人,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精致的。只是想到人才从酒店回来,惊艳的眼神立马有些厌恶,却又十分不甘。
季微凉后退一步,保持一定距离。
不知想起什么,回他一抹淡笑,从善如流道“要像你这么说,我能算你半个妈了,你爸倒是非常愿意娶我回去。后妈也是妈,我真是好福气,白捡这么大儿子。”
“那敢情好,等哪天老头子驾鹤西去,那么大家业都是咱们的。你都不用改嫁,就还是邹夫人,怎么样?”论寡廉鲜耻,邹一平称得上没脸没皮,无人能及,根本不介意。
“老实说,敢要你的男人能有几个。我在国外有套别墅,只要你跟着我,把你养在那儿也不是问题。反正你在滨城寸步难行,我的建议可不是长期有效,趁我现在有兴趣,一切好商量。”
“都说父慈子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你老子死。”季微凉冷淡勾了勾唇角,面上却没有半分笑意,明显不想再和他废话下去。
“得了吧你,跟谁不是跟,你又不是季如瑾,装什么高贵典雅呢。”邹一平嬉皮笑脸地拦住她,继续纠缠道,“我比起周子翼那个怂货,起码敢作敢当,你真以为他爱你啊。”
他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对着手背吹了一口气,“真嫩,就连手都这么好看。据我所知季家可没有表面上的风光,你这么好的资本,该好好利用起来。”
季微凉眉头蹙了蹙,他好像知道的挺多。
“不劳你费心,有什么问题,我会想办法。”
邹一平闻言,抓她的手腕更加用力,“哟,有新欢了?看来周子翼头顶早就绿了。”
“你操心太多了。”她懒得再应付下去,冷冷道,“季如瑾约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不下去,她可是要起疑的。”
“给你脸,你还长本事了!”软硬兼施都无效,邹一平也没了什么耐心。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里面有人在吗?邹少爷,你在里面吗?”
“在,我累了,休息会。”他阴沉着脸回答了一句,像豺狼般打量猎物般,紧紧锁视着眼前的女人。
“季微凉,有你哭的时候,我倒要看看,滨城谁敢和我过不去。”
她一言不发地挣脱他,冷漠而疏离地进了休息室的洗手间。邹一平发作不了,用力把门带上了,“砰”一声把佣人都吓到了。
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把手冲了一遍又一遍,半瓶洗手液都快用光了,搓了一次又一次,手腕通红,还是觉得有虫子在爬一样,格外不舒服。
季微凉伸手擦了下被溅到脸上的水珠,面无表情。
镜子里的女人长了一张美得过火的脸,二十多岁,正是一生中花期最绚烂的时候,好像很多人都不加掩饰的表达过对它的兴趣,不论她是否乐意接受。
都说美貌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可没有足够的权势地位去匹配,只会像现在这样,时刻被人觊觎,意图当成玩物。
她嘲弄地勾了勾唇,大伯母不甘心让周家的婚约便宜了她这个外人,处心积虑要成全周子翼和季贝儿也就算了。
怕是早就想好了给她安排个新的联姻对象,物尽其用,。
再看邹一平那副德行,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她有太多敌人要对付,无法彻底保全,便只能拼尽一切将利益最大化。纵使女人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