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看你对曦凝还是有意的,不然也不会脸红。”白垣开玩笑道。
白轩骂骂咧咧走了。
刚才兄弟二人还在闹腾,突然就安静了,白垣发了一会呆,然后打开了一个卷轴,里面画的女子身着红衣,笑语盈盈,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痣,手中还提着个药箱,桃花吹拂,片片花瓣。
“筠霄,你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为何我会将她错认成你呢?”白垣的指尖缓缓摸索着画卷,心中有千言万语难以诉说,最后却只是道了一句“你会原谅我的吧。”
阿黛放学回去先是把白轩布置的作业写了,然后阿筱却神神秘秘把白垣帝君的回帖递给她。
“帝君在信里说,约着明晚子时到他府邸,还让你一定带着阿潋姑娘。”
“哦?带着阿潋?”
“信中说的是,要让您见证,他们两个人从此两不相欠。”
“还真的是果断啊!”阿黛把那份回信看了一遍,然后烧了,对着阿筱道“这个白垣倒是做人果断,也好,阿潋也能早点看清。”
阿筱点点头,她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开口“太子妃,你觉得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阿黛倒是迷迷糊糊,不知道阿筱这话是何意思。
“就是,太子啊,你没发觉最近你们很久没见面了吗?”阿筱还是有点为自家主子着急的,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阿黛木头脑袋不开窍,阿筱实在忍不住就提醒她一下。
阿黛心中也是奇怪的,可是她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告诉她离沧衡远一点。
“可能他最近在忙吧,如果他有空的话,应该回来看我的。”阿黛只好这样解释。
“太子妃你怎么心这么大?之前你和太子还是有说有笑的啊,自从那一天……”
“哪一天?”阿黛有些记不清楚了。
阿筱知道是那一天,但是太子当时抱着浑身的阿黛回来,告诉她们不要多嘴,不然就把她们的舌头拔了。
“我也不知道哪一天!”阿筱只能这样说。
“那你就是瞎感觉的,没有一点凭据。”阿黛摆摆手,意思是让阿筱下去,不想听她说了。
“我…可是太子妃一定要注意啊,说不定太子又有新欢了。”阿筱也是出于好意,见阿黛不搭理她,便想走了。
待到只剩下阿黛一个人,她才得空好好琢磨最近沧衡的异常,以前这厮就是喜欢缠着自己,之前还说让自己试着喜欢他来着,这一会就厌弃自己了吗?
虽然阿黛在阿筱面前装的潇洒,但是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她还是放不下,趁着月色正好,她突然想起来之前从青楝那边的得到的潋霜剑似乎还在沧衡那边。
“有了,我去拿回潋霜剑,这不就有见他的理由了吗?”阿黛真的是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这样自己也不至于没有理由白白去骚扰他了。
说干就干,既然有这个想法了,阿黛想着许久没有见到沧衡了,还是稍稍打扮一下自己为好。
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阿黛现在就像一个初次动心的小姑娘,为了给喜欢的人留个好印象,所以才会想起来细细装扮自己,可惜她自己却一点也没察觉,不知不觉她已经有点喜欢沧衡了。
换上了白色纱衣,阿黛又偷偷涂上了藏在梳妆镜低下的赤红的口脂,清纯之中带着一点妖媚,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阿黛很满意。
她偷偷打开门,确认阿筱和阿潋都没发现自己,便直接蹦着沧衡的寝宫去了,别说,这还真的有点像偷情,莫名的刺激感。
可是到了沧衡的寝宫门口,阿黛却犹犹豫豫不敢敲门,大概是他的住处太气派了,虽然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也没来过这里几次呢。
“太子妃?”寒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