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你是怎么救治陈木兴的?”鬼戎问薛湄,“他当时伤得那样重,大罗神仙也没办法。”
“人的小腹这里,其实没那么神奇,就是肠子。”薛湄道,“剖开肚子,把破裂的肠子缝补一下,就没事了。”
鬼戎“听起来像缝补一件衣裳,但很骇人。”
薛湄笑了笑。
“你也想试试吗?”她问鬼戎。
鬼戎一顿,然后哈哈笑起来“我自然是希望此生用不上了。”
“很好,想法很实际。”薛湄道。
两个人插科打诨。
这个时候,薛湄很想念萧靖承,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
他是否吃得下、睡得着?
应该很难吧?
薛湄跟鬼戎用了晚膳,对鬼戎说今晚的饭菜太过于淡了。
“盐很贵的,而且买都买不到。”鬼戎道,“匈奴没有海,也没有盐井,自己做不出盐。”
薛湄粗略估算了下匈奴的地界。
它明明该有很大的盐湖啊!
薛湄又想起,那盐湖的盐,好像是特别昂贵的胭脂盐,就是呈现很漂亮的红色,里面有特别多的元素,对身体很好。
不过,古人的经验告诉他们,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有毒。
在他们看来,必须是洁白的盐才可以食用吧?
“也许有,只是你没发现。”薛湄道,“改日有空,带着我去找找,也许我可以帮你找个盐湖。”
鬼戎目光一亮,笑容顿时爬上了面颊“听说你能把鬼石变成盐,而且产量极高。”
“你们有鬼石吗?”
“没有。”
“那你羡慕也没用。”薛湄道,“我对盐的确有自己的认识,回头可以帮你找找。”
鬼戎心中一喜。
不过,他又担心薛湄搞鬼。
薛湄从来了匈奴,就不哭不闹,住得挺自在的。
现在,她还想帮鬼戎找盐。
鬼戎微微眯了眯眼,不知道薛湄打什么主意。
“多谢了。”鬼戎笑道。
他说罢,脸色稍微收敛,漆黑眸光落在薛湄脸上,“薛湄,你可想家?”
薛湄“梁国,还是我自己的郡主府?”
“你想哪个?”
“当然是我的郡主府了。”薛湄道。
“你不想梁国?”鬼戎问。
薛湄沉吟了下。
然后,她笑了笑“单于是想让我做叛徒吗?”
“当然不是。”
“我也觉得不是。单于不会这般肤浅,我不会做叛徒的。”薛湄道,“单于也不必疑心我,我说帮你找盐,并非什么诡计,我自有我的目的。”
“你是什么目的?”鬼戎问,带着几分故意。
薛湄的目的,又有多难猜?
他明知故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