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画,给那狗东西袁成岳当了免死金牌…
“小弟修为浅薄,怕是不能作为。”
这话倒是实打实的,言承也想帮忙,但是自己这么点修为,满打满算不过是个经验兵罢了…
那镇魔司的高墙一进入,言承觉得自己肯定是躺着出来了,魔门能有什么特殊门路他是不信的,绝对就是劫法场,镇魔司总司里面高手云集,魔门怎么敢硬碰硬?
陆君宛认真地看着言承“我已经向魔门上面报了消息,到时候想要救出你兄长不需要你出手,只是需要你的言家身份而已。”
言承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就里“我的言家身份?”
陆君宛点了点头,继续道“镇魔司现在必定是严防死守,只能等得他们行刑的时候才能动手,到时候便需要你的身份掩盖,我们才好混入那断头台中。”
言承“……”
合着还来一次劫法场?而且还是把自己也拖下水的节奏,更甚至言府上下都会受牵连…
陆君宛仿佛看出了他的担心“你若是担心受牵连,届时断头台必定守卫森严,你只需要把言府的腰牌借给我便是,事后败迹推说是我们偷走的腰牌假冒便是。”
言承这才勉强点了点头,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了五哥一个人把言府上下数百人连累到也不行,至于找借口,言承最拿手的就是找借口。
陆君宛这才松了口气“若不是这清河城中镇魔司防备太严密,我也不会冒险来找你。”
对于这个解释,言承倒是觉得陆君宛比袁成岳可信的多了,也不犹豫,直接把腰上挂着的腰牌解下丢给了陆君宛。
腰牌这东西就像随身携带的户口簿,但是上面却又没有具体信息,言府上下几百个都是一模一样,正面写姓,背面写住址。
陆君宛接过腰牌揣进怀里,拱手道“多谢了。”
言承摇了摇头,回了个礼“倒是我该谢陆女侠才是,只要能救出五哥,言府上下都会牢牢记住这份恩情。”
他也不知道让五哥跟魔修扯上关系到底对不对,但是眼下情况特殊,还是活命要紧。
陆君宛微微点头,然后身形化作一团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言承咂了咂嘴,一向对修行不感兴趣的内心在这一刻也是有些动荡了…
等言承回到言府已经是五更天过后了,门房和护院也听言承的话,并没有跟老爷子禀报,本来就气急攻心躺在床上,受不得打击了。
回了卧房,言承脱了鞋就闷头大睡,身体和精力这么一番折腾都是到了极限,坚持不住继续修行了。
言承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又是正午过后了,言承看着撒在房间里的些许散碎阳光,眯了眯眼。
“初春刚入,就要到夏天了?”
唤了小翠和小环两个丫鬟来伺候穿衣洗漱,言承又想起了言七,这小子今天怎么不在?
“言七呢?”
小翠欠了欠身,笑着答道“总管说是少爷要进御灵宗了,让七哥儿去账房学着去了,以后就让七哥儿当账房先生。”
言承这才点了点头,又吩咐两个丫鬟让膳房送了饭菜,言承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又开始修炼起来。
“咚咚!”
言承皱了皱眉,慢慢睁开了眼,自己不是吩咐了两个丫鬟守好门,不管谁来都别让打扰自己修炼吗?
好在言承现在三魂稳固,两门心法又是简单,倒是没那么容易走火入魔。
不过言承还是带着不满地喝问道“不是说了本公子在修炼,不许打扰吗?”
“九公子,承王殿下登门了!”门外是一个门房的应答声。
承王还算是言承这辈子唯一一个同龄人的朋友,是当今皇帝的第六个皇子,小时候言承读书都是进宫跟六皇子一起学的,两人自幼便有了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