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都会这个年青的军官毕恭毕敬。
憨厚的蒙古人也看出来,这个年青军官的背景一定很深。
踩住这人的手,夺过手里已经打空了的左轮手枪。找了两截树枝做成简易担架,无奈的轮流抬着走。
西蒙·海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人抬着有些兴奋。可看到这些人身上的迷彩服,还有脑袋上套了迷彩衬布的钢盔。
心一下子就凉了!
他被人俘虏了!
想要自杀,可左轮手枪已经不见了。
而且即便是有左轮手枪,他也拿不动了。浑身上下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别说拿手枪,动动手指都困难。
一想到那些俄国俘虏们的遭遇,西蒙·海耶就很想立刻死掉。。
他曾经亲眼看到一个车臣人,用一根勺子把切掉俄军俘虏的脑袋。
勺子把很钝,所以他切的很慢。足足切了四十分钟之久,直到切断那人血管之前,那个可怜的俄军士兵都在大声惨叫。
西蒙·海耶见识过死亡,但这样的虐杀却是第一次见。
他不明白,这些留着大胡子的车臣人为什么会这样凶残。
他们朝着俘虏士兵的下体开枪,然后扒下他们的裤子,看自己打得准不准。
打得准的家伙会受到所有人的崇拜,而打偏了的人,则抱怨被自己打的人那东西太小。
拿着匕首就把小兄弟割了下去,想都没想就塞进了俘虏惨嚎的嘴里。
至于把俘虏的衣服扒光挂在树上,让他们活活冻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俄军刚刚被击败的那十几天里面,道路两旁的树上,到处都挂着俄军士兵的头颅,还有残缺的肢体。
有的俄军被活活钉死在十字架上,用来展示对东正教的蔑视。
相对来说,蒙古人和这些人非常像。
他们都留着大胡子,都对人头感兴趣。
在树林里面见到的尸体,没有一具是有脑袋的。
只不过蒙古人似乎比车臣人要仁慈一些,至少他们砍人头的时候不会用勺子把。
西蒙·海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死的痛快一些。
过去两天自己受到的伤痛已经很多了,他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痛苦。
如果当初他知道,到车臣来会经历这样的痛苦,他根本不会离开芬兰老家,来到这个荒僻的地方打仗。
无论西蒙·海耶愿意或者不愿意,大明人都抬着他来到了那条路的边上。
看到拖拉机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很高兴。
毕竟,抬着这样一个累赘走山路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西蒙·海耶被抬上拖拉机,嘴不能言,身体也动不了的西蒙·海耶只能无奈的等待命运女神的安排。
只希望,自己死的不要太痛苦。
没有打到猎物,李麟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真的是很想给老爹带回去一些战场上的东西,既然上不了前线,那高加索山里面的猎物就是最好的选择。
可现在,连个兔子都没有打到,的确让人觉得十分扫兴。
李麟只是扫兴,孙之洁差点儿疯了。
他是午饭时没有看到这位祖宗的时候,才得知李麟偷偷跑出去打猎了。
当他得知,李麟身边只有一个班和五个蒙古人的时候。他差点儿就枪毙了准许李麟离开的参谋长!
老天爷啊!
这小祖宗只要受那么哪怕一点点儿的伤,那大家伙就全完蛋了。
立下再大的功勋,也休想抵消罪过。
更何况,林子里是什么个情况,孙之洁太清楚了。
天知道车臣人在那里埋了多少地雷,如果踩上一颗,最低程度也是少了一只脚。
孙之洁不敢想象,拄着拐又或者被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