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买卖,搭眼一瞧您就不像是诚心来买东西的,不用我请您走了吧。”刑战听到这只能悻悻的走开了。
本想等着无人的时候再动手,没想到又感应到瑶石离开了裁缝铺,原来瑶石竟在某一个人的身上,这下可更加难找了。
刑战四处寻觅,来到了一处饭馆,一进店小二便热情的招待着“客官,您里面请,”刑战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瑶石究竟会在谁的身上,刑战一边吃着菜,一边看着来往的人,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瑶石的感应就变弱起来,刑战此刻反而不着急了。
果真不出刑战所料,在他吃饭的这个间隙,对于瑶石的感应开始由远及近,又变的由近及远起来,在身边反复游走。
吃过饭后刑战来到街上,又开始感应起来,总觉得瑶石就在自己身边,但刑战找了许多地方,看了许多人,都没有瑶石的影子。
这也不是能一击即中的事,刑战安慰自己,在街上开始闲逛起来,看着前面一对男女并肩走着,刑战望了望自己身边,多想此刻能看到叶初云对着自己微笑,陪着他一起看云卷云舒,见潮起潮落。
刑战像是一个失去方向的羔羊,漫无目的在人群中游荡。
一连在城中找了几日,刑战都没有寻到什么结果,但是却发现瑶石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顺着感应找去,竟然来到了云府,整座府邸在外面看来庄严肃穆,占了小半条街,刑战从南门走到北门,不是高墙困住了他,而是诺大的庭院让刑战无从何找起。
刑战趁着夜半时分,大家都熟睡的时候,从北门的矮墙上翻过去,紧贴墙边轻手轻脚的走着,每间房都是漆黑一片,刑战刚准备到第一间屋子一探究竟,打更的人从远处过来,刑战赶忙躲在假山后面,知道人走远了才现出身来。
第一间房里应该住的是家丁,一声盖过一声的呼噜从里面传来,刑战看了看前面还有如此多的房间,就算是自己明目张胆的走都不一定多久能看完,更别提像这样偷偷摸摸的查了,看来今夜是要无功而返了。
既然找不到瑶石,倒不如先侦查一下地形,至少现在的方向是对的,刑战歪着头正出神的环顾四周,没有察觉屋内有人起夜的声响,脚步声快到门口这才反应过来,今晚的月亮本就不太亮,刑战看不清周围的状况,隐藏在转角的动作稍微慢了一步,只听见出来的家丁大喊一声,“是谁?”
随后屋内正在熟睡的其他人都醒了过来,打更的人提着灯笼高喊“谁在那里?”,整座府内顿时变的热闹了,刑战藏身的地方前后空旷,要是想逃出去必须要穿过水池,正好会和他们照面,刑战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正在左右为难时,不经意看到头上的半块瓦片,刑战抓起他向同自己相反的方向扔去。
果然一众人都循声而去,刑战终于得以脱身,本来想着今夜能有所收获,哪成想反而打草惊蛇。
看来云府很快就会加强戒备,再想进去只能是另寻方法了,刑战开始自责起来,自己耽误都是救叶初云的时间,每慢一刻,便晚见到她一刻。
刑战在白天路过云家门前时,发现大门口增加了侍卫,就连旁边的小门边都添了两个小厮,不适合在门口徘徊。
中午时分刑战坐在云府旁边的茶馆,忽的看见府门前停了好几辆马车,下来几名女眷,急急忙忙的冲进去,刑战此刻不好去打听,依旧耐心的等着,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刑战总算看到有人出来,而且喜气洋洋的样子。
刑战叫住了一个小跑堂,“我看对面怎么那么热闹,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么?”跑堂看了眼窗外,连忙回答,“您说的是云府吧,云老爷刚刚喜得一位千金,这不正给派人到处送请帖呢。”
“多谢。”
这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到时设宴款待,必定人多眼杂,正是寻得瑶石的好时机,距离设宴的时日还早着,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