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个水路,从这条水路走,你们可以绕过所有前往京城的关卡,只是这一路上水匪很多,正常人宁愿绕路走官道,也不情愿冒险走水路!”
宇文煊闻言随即诧异道“当真可直通京城?”
农妇点了点头“我们这个地方的人,大多数天高皇帝远,土财主想要抢我们的血汗钱,那都只能受着。”
“有些人受不了了,便带上一家老小,从这里坐船逃离,许多人便是逃亡京城营生。”
叶除云南闻言笑了一下“倒是天无绝人之路!”
宇文煊点了点头“若果真如此,明日一早咱们便离开吧!”
唐娆转头看向宇文煊,一脸担心地问道“你确定你的伤口没事吗?”
“没事的,坐船而已,能有什么事?”
说罢,宇文煊转头看向狗子他娘“狗子他娘,这里哪里可以租到船?”
农妇道“我知道有个船家,他经常在这附近载客,这一路上与那些水匪也认识了!”
“兴许他可以帮到你们!”
“只是他要价很高,不过这价钱对于你们而言,必定不算什么了。”
宇文煊点了点头“那就越快越好。”
“好,那我今晚便去帮你们安排去!”
叶初云笑了一下,又从身上取出了一根玉簪子递给了农妇“狗子他娘,拜托你了!”
农妇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希望为我丈夫做点事,与其说是帮你们,倒不如说是帮我自己。”
晚膳结束之后,狗子他娘连夜去了后山找船家,叶初云不放心边索性跟着狗子他娘一起去了。
唐娆则是留下来保护秋荧。
宇文煊受着伤,却被少年拽去了院子里,说是想跟着宇文煊学个一招半式,遇上别人欺负他,也能有还手之力。
宇文煊吃完饭又喝了药,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便坐在椅子上指点了少年一二。
如此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叶初云跟着狗子他娘从外面回来了。
众人见状急忙围了上来,询问道“小姐问的如何了?”
叶初云点了点头“已经谈好了!”
“咱们明日就出发,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叶初云说道。
秋荧松了口气,笑着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众人满心欢喜的回了屋里休息。
次日一早,四人告别了狗子母子俩,便坐上了船,朝着京城的方向去了。
这水流很是湍急,小小的船身各种颠簸,坐上去没多久,叶初云和宇文煊便开始晕船了。
四周皆是高山,河水从山谷之中穿流而过。
沿路行过许多山匪窝子,不过四人出门之前特意换上钩子母子俩的衣裳。
据船家说,这些山匪看人做事,遇上穷人通常只要些买路钱就放人,但若是遇上富贵之人,多数是绑人写信敲诈家中。
没个几万两白银这事儿没得完。
水路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湍急许多,两天的时间,便来到了京城附近的山脚下。
四人离了船,便就近找了一家驿站歇脚,四人纷纷戴上了叶初云事先做好的人皮面具,然后沿着官道朝着京城走去。
京城的告示上也同样贴着四人的模样。
“不要四个一起走,两个两个分开走,免得让他们起疑!”叶初云看了一眼远处挂着的告示,沉声提醒了一句。
唐娆点了点头,说道“小姐你和秋荧姑姑先走,我和宇文煊跟在你们后面走!”
叶初云点了下头,拉上秋荧便朝着京城城门径直走了过去。
走到城门下,果然是被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们先是对着他们搜身,然后又看了一下叶初云的脸,似乎在特意找寻易容的痕迹。
不过叶初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