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来的泼猴,竟然敢这般不知分寸。”刘记匡抬手揉了揉下巴的胡须,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老伯在后面瞧着,不敢吭声,以往他家老爷遇到这种欺负刘金凤的事情,从未有脑子思考过,处处都是为难别人的。
就是他太护着这个心肝宝贝,才使他在阳州的风评素来不好。
见二丫还未放手,刘记匡懊恼的很,在阳州哪有人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抬手一记掌风向二丫袭去。
那一拳掌风实为霸道,若是二丫不拉着刘金凤避开,稍有一个误差,二人定然要受伤的。
刘记匡的武功霸道至极,那一掌直接震得一旁的树上的树枝都散落了下来。
二丫松开吓得一脸发白的刘金凤,手握着匕首往刘记匡身上刺去。
尚寒羽心下一沉,喊了句,“住手……别意气用事。”
这个时候不宜在这里浪费时间。
二丫咬咬牙,眸底迸射出杀气瞥了眼刘记匡,不得不收回武功,却也在下一秒,趁着刘金凤脸色白的厉害,迟迟缓不过来神,夺走了她手中攥着的小竹筒。
一个转身,二丫回到了尚寒羽身边,将小竹筒重新还给尚寒羽。
刘金凤见自己爹来了,有人撑腰定然不再怕他们二人,而且也断定二丫不敢杀她。她明知道自己这样抢人东西是不对的,可偏偏被他们二人那样欺负,心里更加不服气。
况且,她更不甘心,刚刚触手可及的东西,就这样被他们抢了回去。
刘金凤红着眼,怒吼道:“把东西交出来,你们两个混蛋,连一个弱小女子的东西都要抢……”
尚寒羽和二丫:……
您这凶悍的面孔,那里弱小了?还女子?她们明明看到就是一个泼妇。
“抢你东西?小姐还真是学了个十足十的,恶人先告状。”尚寒羽眼眸冰冷,轻声道。
刘金凤气坏了,咬牙切齿地喊道:“气死我了,本小姐今天就要把你们都杀了。”
二丫冷哼一声,警惕的看着刘金凤,“就凭你?俺让你一个手,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
“金凤,你这是在做什么,休要在客人面前胡闹。”刘记匡呵斥道,脸上挂着怒意,显然不是对自己的心肝宝贝。
刘金凤眼前一亮,走到刘记匡的身后,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你可算来了,这两个小人,居然欺负我,刚刚还想对女儿做出不敬的事情……”
二丫气的脸色发黑,手中的匕首微微一颤。
尚寒羽更是无语的撇了撇,这刘金凤那里来的自信,她们那个能非礼她?脑子坏掉了?
老伯更是面上无光,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欺负倒是有,不过是某人先主动招惹的。
刘记匡瞥了眼尚寒羽捏在手里的竹筒,然后又打量了一番尚寒羽和二丫的穿着。
两人皆是粗布衣裳,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怎么看,都不像不能招惹的大人物,反倒是浑身透过一股寒酸气,他就是想要重视,也重视不起来。
不过,他刚刚听到的那番话,姑娘是用来疼的,何尝不是呢。
这样两个人从京城来的,可听那个小厮的口音,并不像京城人,估计也是在京城做生意的罢了。
至于为什么要来阳州,他就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跑了。
那个小竹筒,他是真瞧不出什么东西,好端端的,小心肝要那玩意做什么,要不是现在没有空闲,别说一个竹筒了,他让人去后山砍竹子下来,做千个,万个都行。
刘记匡眸里的精光乱闪,心思百转千回。
“金凤,别乱说,两位小公子看起来气质非凡,样貌也是极好的,定然人品极佳,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刘记匡笑眯眯地说道,语气那是特别温柔,还带着一丝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