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两人正事后温存,冷不丁涌进来一批人,吓得连声怪叫,庄美珍瞅见那么一大帮人,还有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滚下床钻进床底不敢出来。
陈寿和陈冲两兄弟冲进去对野男人一顿暴打。
“还看!就好那一口是吧!”一位女邻居不满的拧了下丈夫的手臂,嫌弃的朝屋里瞥了一眼,带着当家的走了。
其他人也都四处散开,给老街坊留点面子。
其实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是一点都不剩了,该看的,不该看的,统统都见识了过了。
“你们家羞不羞啊,咋能做出这样丢人的事呢,亏我还怕出乐啥大事赶紧同志你们家,还不如不通知!”
苏玉春当然不会露出一点愧疚,反而露出生气,为难的表情,严肃的表达了对此事的斥责。
王静捂住了儿子的眼睛,尴尬得脸色涨得通红。
他们家很爱面子,哪怕家里穷得叮当响对外都得糊出个欣欣向荣的假象,所以更别说当场被那么多人围观,此时恨不得钻地缝里。
野男人被打了个半死也不敢声张,庄美珍灰溜溜的跟着大伙回家。
苏玉春很贴心的带着陈舒婷外出溜达了几个小时。
隔天,老陈一家各个脸色阴沉,对着首都来的贵客都笑不出了。
陈舒婷私底下告诉苏玉春,叔叔跟婶婶要离开安溪。
而王静告诉闺女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分家老死不相往来。
赶走庄美珍,以后就没人欺负陈舒婷,她日子能过得好一点。
苏玉春跟王静唠嗑的时候,说自己会看面相,陈舒婷是能大富大贵的命,能给家里带来夫妻。
闽南人比较信这些,做生意的陈家人更是信之入骨,毕竟是从首都来的大老板,人家见识肯定广得多!
眼瞅着苏玉春离开能留在闽南的日子越来越短,陈舒婷内心越发不舍。
苏玉春心情同样沉重,两人一整天几乎都在一块。
最郁闷的就是陈红光,他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大老板,人家从不拿正眼瞧他,把他当透明人,给姐姐买了无数的东西,一样也没给他带。
一天早上,苏玉春陪着陈舒婷卖糠
她还发现亲妈在家不受重视,做生意一套一套的,还知道货出手越快越能赚钱,而不是价格越高越赚钱,嘴巴又甜,比自个还有经商天赋,难怪之后能跟亲爸祝赚到了第一桶金,让一家三口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从首都来的大老板?”
菜市场,苏玉春扭头看身后说话的男人。
那天捉庄美珍时,这男人也在场,苏玉春有几分印象。
安溪地方小,她还知道这人是个准新郎。
“你男人不跟你一块?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就没危机感?”
调情一样的语调让苏玉春很恼火,面前的男人至少比她小七八岁。
“我年纪比你大,真觉得我漂亮?”
苏玉春脱下外套搭在手腕上,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