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彪长那么大还没正儿八经的碰过女人,搭在椅子把手的胳膊时不时被游走的小莉碰着,心痒难耐,直到收钱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8毛6?理头发那么贵?”
前几天洗头也才1毛钱嘛。
“我们这是明星理发店,隔壁健康理发店理头才1毛6,大哥要不下次去那里试一试”
一个小妹妹笑嘻嘻的说。
“大哥一看就是阔气的人,一块八毛的就是毛毛雨。”
小莉善解人意的追捧让苏彪舒心,很爽快的掏了钱。
小莉送他到门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她等会就下班了。
苏彪心领神会,扯扯袖口嗅嗅腋下,早知道今儿就洗个澡再来。
晌午后,小莉把苏彪领到人民公园附近的小舞厅。
苏彪还是头一回进舞厅,白天场是一人五毛。
害怕被人看成是土包子,他想都没想就忙掏钱买了两张票。
小莉笑得更甜了。
舞厅装潢非常简单,就是普通的平房,中间镶着彩色玻璃的圆球,在灯光的照耀下五光十色,
饶是白天,舞厅内也光线不足。
小莉教苏彪跳交谊舞,她搭着苏彪的肩,教苏彪搂着自个的腰。
苏彪没跳过舞,但小莉都肯让他搂着腰了,暗示得可真清楚,脑海里干柴烈火烧了一回又一回。
窗外,消失了三天的郑刚虎视眈眈的瞅着。
苏彪太壮实,打破了他想把人抓住逼苏丽华出现的念头,那个鸡贼的女人躲在家里。
他懊恼的离开,在巷子里郁闷的七拐八拐,偶然发现了前面走的东大毕业生苏玉春。
和苏丽华勾搭上时他就知道两人的堂姐妹的关系。
苏玉春左右手的牵着孩子,小孩正咿咿呀呀的唱着儿歌。
郑刚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压低了草帽尾随在母女三人身后,当苏玉春掏出钥匙开门的那一瞬间从裤兜里掏出刀子冲上去,刀锋按在苏玉春腰间。
“别动!”
“我不动,别冲动”
苏玉春举起双手跟着走进院子里。
郑刚持刀的手背居然剧痛,疼得拿不稳刀子,忙去驱赶身边的黄蜂。
他想去抱小孩,低头被鞋子旁的银环蛇吓得一激灵。
上山下乡搞农业时见多了蛇虫鼠蚁,银环蛇是剧毒啊。
抽痛时,苏玉春早已经把两个孩子推进院子里,随手操起门后的木棍劈头盖脸的打。
“别打别打”
逃窜的郑刚挤掉了帽子,痛苦抱头蹲地痛哭,五官拧巴在一块。
苏玉春认出了郑刚,把银环蛇悄悄的收进了空间里,搬来两张凳子递过去一张,示意在窗里探头看的龙凤胎不许出来。
“郑刚是吧,派出所正在找你。”
她同情面前的男人,可也不会忘记刚才差点被挟持的危险。
“你和苏丽华有仇,找我干什么想逼她出来?”
苏玉春叹气,“我和苏丽华也有仇,你找错人了,她巴不得我死。”
郑刚狐疑的表情从苏玉春说起从小到大如何和苏丽华较量后逐渐凝重,随后死心。
他看着窗口处两颗小脑袋,脑海里灵光乍现
当初他以为苏丽华时青春女学生,跟自己肯定是第一次,那孩子肯定也是自个的。
苏丽华怀孕期间他跑前跑后的伺候着,最后还贪了学校的项目基金,现在想一想,那孩子保不齐是三条船里的哪一条,指不定不是自个的呢!
他恨得牙痒痒,听见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后一顿,一半哀求一半狠厉的警告苏玉春。
苏玉春没有叫喊,他松了口气。
外头只是一群过路人。
郑刚幽幽的看着苏玉春,银环蛇很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