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怕个残废。”苏丽华拍了拍轮椅下边的尿袋,示意丁书记跟自己走。
丁书记只好和同行的下属点点头,不情愿的匆匆跟在苏丽华身后。
在僻静的小树林里,苏丽华冷冷道“没律师帮我打官司是不是你搞的鬼。”
“没啊,咱们好聚好散,我没管那么多。”
丁书记猜到是媳妇和儿子搞的鬼,两人都在机关工作,铁定是不会让苏丽华好过的。
苏丽华幽幽的看着丁书记,提出了自个的要求。
“不是你也行,如今我残废了,破命不值钱,你还是书记,咱们好聚好散可以,你伸手拉我一把,不然我不高兴,你也没有安生日子。”
丁书记怒了,只要他这把柄在苏丽华手里,死女人铁定赖着他,要挟要钱办事,他缓和了下语气说“法律的事我管不了,只能试试看,成不成另说,要不你就去举报,咱们一拍两散。”
看丁书记态度和缓了,苏丽华赶忙说“我怎么舍得毁了你,咱们毕竟是有情分的。”
说着手指来回的抚着丁书记的胳膊。
她娇滴滴的声音以及容颜依旧的脸庞在丁书记心里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和蜘蛛精。
虽然苏丽华漂亮,可也没漂亮到倾国倾城,如今是个废人更别想用魅力征服丁书记。
丁书记抗拒的甩开苏丽华,装腔作势说想想办法,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小树林。
远处的苏家辉上前就给苏丽华一耳光,气得浑身发抖,心里无比的失望,跟个和他差不多的年纪的谢顶男瞎搞在一块,咋就那么不自爱!
没走远的丁书记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巴不得苏丽华被打死的念头一晃而过。
他回到办公室,气得屋内打转,咬牙切齿的想着办法。
只要满足了苏丽华第一个甜头,往后就没完没了了,连贱人的乡下家里人都能揉捏他。
他从省银行分行办公室秘书一路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总算是做到第一书记的位置了,有可靠的消息,明年很有希望提任省政协主席。
苏丽华就像是不知道啥时候引爆的不定时炸弹。
丁书记痛苦的抱着头,作风上他清正廉洁,工作认真负责,就是品德上犯了女色的错。
法院开庭那一天,四面八方的群众都赶着去旁听。
老实说,尽管口口声声说要赔偿,可苏家辉三口是觉得很丢人的,他们啥也不懂,跟着大家穿梭在人群里。
法院院长担任审判长,带着领章和帽徽,这年代腰里还能别着一只手枪,两名法警荷枪实弹的站着,人群里说话声渐渐弱了。
这年代律师很不吃香,案件追求的是‘从快从重’,好多案件甚至都没有辩护律师,最近原配小三伤害案社会影响也轰动了律师事务所。
慕婷君和两个小姑子联排坐一排,辩护律师对三人是不是构成犯罪提出了质疑。
老律师立刻站起来用手指着辩护律师“同情罪犯,就是阶级立场有问题。”
辩护律师道“律师就是要为嫌疑人做从轻或者无罪的辩护,我们都是法律工作者,只是分工不同。”
审判长严厉的示意两人“相互不要对对方进行人身指责。
不得不说,丁书记给请的律师技术过硬,统统围绕着慕婷君伤人致残的点上。
慕婷君的小姑子拼了命的解释
“就是那狐狸精诓我哥花钱,害他蹲大牢。”
“那也是你哥自愿的,不是原告逼迫的,不应该追责”律师幽幽道“而且,男人找了第三者,精神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事业热情又回来了,有利于和缓家庭矛盾,因为出轨而对原配有愧疚心,相反会对原配更好。”
观众席已经一片嘘声,律师能把黑的说成了白了,自然也就顾不上职操守了,恰逢又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