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姨你对姓秦的这个人怎么看?”良久之后马车内传来唐樱的声音。
“他是什么人你不是应该最为清楚,当初是谁离宫小半年就是为了好好的观察对方?”影卫冰冷的声音中少有的充满调侃之意道“可惜,秦侯心中已有所许,你若走进他的心里面除非那个女人让秦子墨真正地万念俱灰。”
“这样的话是不是很容易让他进入另一个极端?”唐樱以便在脑海中模拟着这样做的成功性,另一边则是希望在影卫这里获得支持。
秦子墨手中的王牌军队死灰营唐樱当初可是见过他们的威力,他们就像是一群蚂蚁看似弱小一指头就能碾死它们但实际上一个个勇猛剽悍暂且不讲单就那股死战不朽的士气就足以令人胆寒心惊。
死灰营里面的士兵简直就可以用不是人来形容,为了战争的胜利他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取得胜利就算是让他们杀了自己的亲儿父母也毫不犹豫。
至于死灰营的战士是如何操练成的唐樱也略知一二,但是她对那种毫无人性的训练方式完全不能接受,这绝对不是因为她当初那一些敌人试过其结果自然是一个成功的都没有。
拿自己人操练成为死灰营的战士那是不可能的,哪怕当初创造这套练兵法的初代罪囚军统帅也没有这么的丧心病狂。
要知道历代罪囚军统帅之所以那么得罪囚军上下得军心一方面是因为历代统帅兵法和政治无双,另方面则是得益于他们对待士兵坦诚尊重。
唐樱敢肯定自己如果将秦子墨逼入一个极端里,罪囚军里那群早就退下来的老不死的绝对会重新上位然后挥兵北下。
近些年来自从某位秦姓统帅在完全消灭了蛮人之后,他手下的那些士卒早就对于战争变得无比渴望,尤其是某人被某个女人还得差点全身残疾后。
可以想象某位秦姓统帅手底下的并会暴怒成为什么样子,而这份暴怒被秦子墨硬生生的压下去了三年,然而明眼人都知道怒火从来都未曾消失它们一直都隐藏在罪囚军所有士卒的心中。
到时候一旦罪囚军挥兵北下首当其冲的必然大唐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当初三番五次要致某位秦姓统帅于死地的就是一个江湖女侠。
跟据传闻想当年秦大统帅年少时曾经被对方救了一名,然后就是一些及其恶俗的剧情了,反正唐樱是一点兴趣都不想知道。
她只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某位侯爷时对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伤痕,幸好当初云袖跟着她不然姓秦的会不会活到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秦子墨身边的几个侍女她自然也是极为熟悉,那个假冒的秦侯当初之所以教训云袖那是因为当初对方就被云袖如此教育过。
“你的手下最近有些忘乎所以了,我会帮你好好修剪一下明面上的枝桠。”影卫冰冷的声音传入车厢内。
“您随意,反正不过是我平时麻痹一些人的无聊之举,对了,记得留婉儿一命。这丫头虽然对你有一腔敌意,但就这么死了也是怪可惜的。”唐樱坐在车厢里面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香囊有继续道
“婉儿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很容易被一些凤阳阁内的老人蛊惑,真以为仗着自己的年龄大我无法怎么她们吗?
影姨此次我搬入齐王府后,就劳烦您将凤阳阁好好的打扫一番,这房子居住久了难免会想要扔掉一些老去的东西。”
“可!”影卫虽然知道唐樱这是拿自己做刀的行为,但她仍旧答应了下来,毕竟有些人她也早就也看得不顺眼了。
马蹄声在长安城外的管道上发出‘达达’声音,过路的行人纷纷躲到道路两旁避让飞奔的三匹黑马拉着的马车。
此时马车内唐樱脸色有些苍白地扶着额头,她可以确定影卫这绝对是在报复自己之后要拿她当刀子的行为。
一旦影卫在唐樱离开后大肆杀戮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