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都辛苦这么久了,若是改变计划你还不在暗中恨死本侯。”秦子墨调笑道。
“杂家不会怨侯爷,您若是改变计划只能说明杂家的计划存在很大的漏洞!”杂家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一边的女人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马屁精,怪不得秦子墨如此的信任你,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拍马屁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是实在解决不了那只能说拍的马屁力度还不够大。
以上纯属女人自己的观点,请切勿联系到任何人以及现实!
在女人的眼中杂家就是一个妥妥的佞臣,一个靠着自己的马屁才一步步走到这里的。
杂家瞥了眼女人面露不屑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知道对方这是在赤裸裸的嫉妒自己,自己可是侯爷为数不多中最信任的人。
“你见到影卫之后有何感受?”秦子墨将目光转移到兵法书上,对于方才女人的声音权当是一只苍蝇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作响。
“深不可测!”杂家下意识地说道,他又继续道“如果侯爷不出手杂家很难想象这世上有谁可以单打的过她。
杂家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杂家之前见过影卫给锦瑟那丫头早造成的伤势。可叹那丫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和影卫只差分毫,如果她们二人再次打起来恐怕到了最后还是只差分毫。”
杂家最后的两句话不仅是在向秦子墨解释,更是在堵住某个女人想要挑刺儿得嘴。
“诃,影卫如果真想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本姑娘又是如何三番五次地视皇宫如自己家后花园一样来去自如的?”女人成功的证明只要自己想要挑别人的刺儿总是有各种刺是能让自己挑的。
杂家一脸的无语,真不知道这女人是真蠢还是假蠢,真怀疑她当初是如何在长安这种到处都充满扎压的地方活下来的并且还有了不小的势力范围。
秦子墨对于女人的话只是微微一笑,都是过来人那又何曾不知道女人这么做的目的,只可惜杂家平时看着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女人这里变得像是一个不会开花的铁树一样。
“那只不过是她念在你是公主殿下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才故意的放你一马而已。不然你那天可以试试去宫里面其他人居住的地方试试看?”杂家想了想决定还是怼回来最好,像女人这样的一看就是缺少来自生活的毒打。
“行了!”秦子墨打断要开口反驳的女人,在这样下指不定杂家会因为自己那张破嘴倒在血泊之中,制止两人后秦子墨开口道“杂家你可曾想好了,一旦计划开始就算是本侯亲自出面也阻止不了。”
“杂家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侯爷不必再劝说杂家。”杂家一脸正色地说道。
一旁的女人眸光闪烁,看似想要说些什么到了最后还是未曾说出口。
“允!”秦子墨将手中的兵书放下坐正身子一脸肃穆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铜质的虎符道“从今日开始杂家为死灰营百夫长,望汝能够永承死灰之志!”
杂家上前三步从秦子墨的手中接过象征着死灰营百夫长的铜质虎符,而后一脸郑重地后退三步单膝下跪道“死灰拜见元帅!”
“起!”秦子墨语气冰冷的说道“给汝三日时间处理身后之事,三日之后世间再无杂家之人!”
“诺!”杂家说完之后便起身离开处理自己现在手上的事情,三日之后再这世上就再也没他了。
女人看着杂家离去的背影明亮的双眸逐渐暗淡了下来,她不明白杂家这么做真的值不值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本侯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权利进行阻拦!”秦子墨停顿了一下声音说道“本侯给了他三日的时间,在这三天里面他可以反悔,本侯绝对不会对他进行任何的惩罚。”
“他是不会后悔的!”女人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地说道“如果他真的容易改变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