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你可还有狡辩之词?”太子满脸怒气的用剑指着秦子墨,声音宛如万年寒冰一样冰冷摄人心魄。
一旁坐着的锦瑟充分的发挥了什么叫做木头人,对于自家主子被人用剑指着脸上竟无任何惶恐害怕之色,就连出声叫营帐外的士兵救驾都懒得喊。
如果营帐内有酒的话她一定会慵懒的躺坐在一边,手中拿着盛着酒的杯子饶有性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对于秦子墨的安危她并不太放在心上,尤其是在自家的大营之中。
如果在这里秦子墨若是能过轻易的被人伤到,那么隐藏在暗中的暗卫一个个的都排着队自杀去算了,现在能被太子用剑指着自己若无秦子墨的默许任谁也不会相信。
“不知何事竟会引得殿下如此不快,若是秦某招待不周殿下也用不着用剑指着秦某?”秦子墨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同时脸上还露出了一副疑惑地表情。
看着秦子墨的演技锦瑟不由得感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想当年刚认识这位时就连和一位小女孩说话都会脸红大半天的腼腆少年,如今却是谎话张口就来心思缜密之人。
遥想当初刚见到秦大侯爷时他可是没少没焚琴和自己调戏,尤其是他一脸腼腆羞涩的样子至今想起来都极为有趣。
当然这对于自己和焚琴来讲是一段有趣的回忆,然而对于秦大侯爷来讲却是一段不折不扣的黑历史。
也不知道侯爷大人每当夜深人静时是否会想起过往的种种,当然这位侯爷回想过往的可能简直是微乎其微。
‘过往’二字对于锦瑟和焚琴而言代表着欢快愉悦,然而对于秦子墨来讲则代表着欺骗、背叛、饥饿、杀戮等等各种不美好的回忆。当然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的亮光,结果却是他失去了自己的双腿。
当初他没有走向极端已经是万幸,可是最大的不幸则是他失去了对于任何人的信任以及笑容。
“秦侯你何必明知故问?”太子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冰冷的看着秦子墨道“不管你有何目的,但你实属不应该牵扯到小樱的身上!”
秦子墨下意识地敲打着轮椅上的扶手,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沉思的状态之中。
一旁看热闹的锦瑟默默的喝了口温茶,这场面一点儿都不过热闹激烈。
话说这位太子的脾气也为免太好了些,这人可都派出刺客刺杀你的妹妹了,你还这里那这柄剑质问人家?这要是换作了自己绝对不会如此的软弱,要是自己绝对会不管一切的将剑刺在对方的胸口上面!
锦瑟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在心里面默默的想道。
面对近在咫尺的剑刃秦子墨终于从思考中回过乐神,他将剑刃拨到一边,轻声道“本侯爷不喜欢本人拿剑指着,想必太子殿下亦是如此。
大家都是聪明人,太子殿下何必将气氛搞得如此尴尬,不如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太子听过秦子墨的话后将手中的长剑回鞘,脸上露处奇怪的笑容,接着坐在地上的软榻上。
对于太子这种飞快地变化锦瑟直接看蒙了,是这位太子殿下的脑子有坑还是她看不明白。
“你派人戏耍吾妹之事绝不可轻易揭过,”此时太子脸上哪还有什么恼怒之色,只见他一脸懒散的说道“秦侯莫要忘了你我二人当初的君子之约。”
“这是自然,关于公主殿下的婚事在下一定会会退掉,只是秦某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解惑?”秦子墨看向慵懒的太子冰冷的双眸中少有的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但说无妨!”太子摆摆手道。
“太子殿下若是真关心令妹为何还要将其留在长安城这个巨大的泥沼之中?”
“难道秦侯的罪囚军就不是另一处泥沼?”面对秦子墨的疑问太子明显不想回答,于是他反问道。
秦子墨默然不语,自家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