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兴师问罪的马上就要来了,您不去准备一下说辞吗?”锦瑟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别捡进双方的棋罐内。
“意料之内的事情,本侯爷早就已有对应之策。”秦子墨一副信誓旦旦声音中充满了自信的说道。
“这位太子的弱点实在是太过于明显,根据暗报本侯爷总觉得这位对于胆小鬼也未免过于宠溺了。”秦子墨眉宇间闪过一丝的疑惑不解的神色。
“那按照您的猜想是……”锦瑟对于秦子墨的疑惑翻了个白眼,她发誓这位绝对是吃醋了。
都说男人是一种视觉性动物,此话果然是不假。尤其是某位公主和那人长的有些相似时,即使那个女人对他的伤害极其之深。
对于秦子墨口口声声说已经忘了并要找对方报仇的行为,从始至终锦瑟内心深处有几分相信或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秦子墨如果真想找到那个女人恐怕早就找到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不过是心里多少还存在着那么一丝的幻想。
这丝幻想恐怕就连他自己本人都未曾注意到过,而锦瑟等人自然也不回去点名他的这一丝幻想。
她们所要的结果是秦子墨要对那个女人彻底的死心,不然的话他们来到长安城和某人的交易根本无法进行,关于这一点秦子墨是否名白这就不得而知。
“你的心乱了!”
正在整理棋盘的焚琴耳边忽然响起秦子墨那冰冷的声音,她抬起头只见秦子墨目不转睛的正盯着她的面容。
“侯爷的心若是不乱,您又是怎么知道奴婢的心乱了?”焚琴将最后一枚棋子装进棋罐内并盖好盖子,细长的双眸如同那秋水一般看向秦子墨。
“本候的心向来是冷的,何谈‘乱’字一说!”秦子墨下意识的敲打着轮椅上的扶手道。
焚琴闻言掩唇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声,随后起身为秦子墨倒上一杯茶端来。
秦子墨发出一声冷哼,随手接过来锦瑟端来的茶道“你专心时双眼不会乱瓢,而你刚才……”
接下来的话自然是不用秦子墨多讲,他相信对方能够理解自己要说的话。
“奴婢是在想前几日您在街上遇到的刺客是来自何处,之前您遇刺是否和上次公主遇刺有所关联牵扯。”锦瑟看着秦子墨解释自己分心的原因。
“当时是三波人,他们所属的势力必然不同,且当时胆小鬼遇刺时刺客使得是江湖上的剑法,所以不可能和本候之前遇刺有所联系。
若下次再分心之时,一定要找一个好点的理由。”
说完秦子墨将杯盏里的茶一饮而尽,丝毫不怕被里面的热水烫到。
焚琴偷偷的翻了秦子墨个白眼后便要起身告退没办法和这位根本就无法聊好好的聊个天。
秦子墨挥挥手示意焚琴可以离开了,随后面无表情的的看着桌面上的棋盘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一时之间营帐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过了许久之后秦子墨像是回过了神一样,只见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几句嘲讽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
“本候倒要看看,自己内心究竟是如何想的!”说完他便合上了双眸开始闭目养神,等会儿某位太子殿下可能会要和自己大闹一番,所以说现在一定要养精蓄锐等待太子的到来。
密林当中云袖不知从何处找到了了一朵有些枯败的花朵拿在自己手中来回的转动,而现在她身边保护她的鸾凤司护卫只剩下六人。
尽管她们现在人稀少,但她们始终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最前面。
云袖看着逐渐往西的太阳她有些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最后在鸾凤司的护卫护卫下走出密林,直至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阳光之下,与她们一起消失的还有几个护卫前面被捆绑住的几个人。
正在林中打伏击战的唐樱看向天空中太阳的方向,她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