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莫要太过分了!”云袖见秦子墨对待公主如此无礼强忍心中的怒火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秦子墨冷漠的看了眼云袖,这个侍女是不是太跳了,还是真当自己不敢杀她吗?
此刻云袖整个人被秦子墨那一眼看的如坠冰窟,这个秦侯到底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做为一个医者云袖对人的变化格外的敏感,而刚才从对方眼中的她清晰的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尸山血海。
若不是主辱臣死的信念支撑着她,她敢肯定自己一定如普通人那般被吓的不知所措大声尖叫。
云袖不为所惧的咬牙坚持冷冷的看着秦子墨,仿佛要将他的容貌死死的刻入灵魂当中。
主辱臣死!主子受辱而她却只能无助的看着,这对于云袖而言比杀了她还要难以接受。
“秦子墨你别过分了!”唐樱虽然不知道云袖为瑟瑟发抖,但肯定可刚才秦子墨这个混帐刚才那一眼有关,当下某位像个充了的河豚的公主气鼓鼓的瞪着大眼道。
“本侯做什么了?”秦子墨看向唐樱道“看着你这副样子本候就在原谅你一次,毕竟本侯爷可是很大度的!”
某位自称很大度的侯爷在称自己大度时,双眼还不忘了撇两眼云袖。至于是否真像他自称很大度,看看云袖那越来越苍白无力的脸庞便可想而知。
“姓秦的老娘我咬死你!”
某位公主见秦子墨没有放过云袖的意思,于是朝他扑过去打算咬死这个混蛋。
冷,透彻心扉的寒意从唐樱的额头深入骨髓,她无法想象一个正常的手心怎会如此的冰冷。
秦子墨将目光转向被自己抵住额头唐樱,此时云袖急忙低下头生怕再次对上他那可怕的双眼。
“闹够了!”秦子墨看着被自己抵住额头的唐樱冷冷的说道。
“姓秦的有能耐放开我!”某公主张牙舞爪的想要去打秦子墨奈何都被躲掉。
秦子墨稍微用劲将唐樱推回床上,“既然你已经好了,本候还有事情先走了!”
焚琴将迷迭手中的锦盒拿过来走到秦子墨面前将锦盒双手奉上。
“要想彻底回复你还需安心静养,这里面的东西算是可以帮到你,用完之后可去秦侯府去取!”秦子墨说完将锦盒扔到唐樱的怀里继续道“对待下人就应该有个主子的样子,只施恩而不立威的话很容易让她们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用多想,这话就是说给云袖听得。对于这种下人,秦子墨是绝对不喜欢的,刚才话对方听进去还好,若不然他不介意有天让她失踪。
花园里锦瑟与老嬷嬷在一个亭子相对而坐,石桌上的茶盏里飘出缕缕的白色白烟。
“当年的小姑娘如今也长大了!”老嬷嬷看着锦瑟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想当年第一次见到锦瑟事她不过是童龀之岁,这眨眼间对方便已经是十多年,再次相见两人已经站在了不同的阵营。
“您特意将我带来不知有何事?”锦瑟显然是没有和对方闲聊回忆过去的想法。
“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肯给我这个老婆子吗?”老嬷嬷看着起身欲要离开的锦瑟问道。
“时间已经到了,做为一个侍女应该时刻在主人身边准备着侍奉。”锦瑟放缓步伐轻生道。
……
“你说她会做怎样的选择?”秦子墨轻轻的敲打着扶手低声道。
“当然是选择背叛侯爷您了!”身后推着轮椅的焚琴有些幸灾乐祸回答。
对此秦子墨发出一声莫名的轻笑,双眼深邃平静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殿下为何久驻门前不进?”房玄龄今日身穿一袭青灰色长袍面容清瘦,双眸如青松般挺拔不屈。
“你说小樱见到我这副样子会不会难过?”唐枫面色迟疑看着朱红色的宫门有些犹豫的说道。
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