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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前来的这个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
这可是一个让他们所有的人都跟着会感觉到恐惧和害怕的人。
完了!
任寒清的脸色很是难看。
安宁郡主也不免在一旁皱起了眉头。“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任寒清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话,而后便立刻站了起来。
安宁郡主看着眼前的任寒清这么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也连忙站了起来。
两个人此时都看起来特别的听话,似乎一点儿都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架子。
“宇文夫子……”
来人,自然不是旁人,而正是宇文铭修。
此时的宇文铭修神情诧异,脸色微冷。
整个人的眉头紧皱起来。
他的严肃瞬间就令眼前的两个人都跟着不由得抖了抖。
不得不说,这会儿的宇文铭修不是一般的让人感觉到可怕啊。
两个人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能倒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一幕,安宁郡主忽而开口道:“这……该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宇文夫子给剥了皮啊!”
任寒清很想开口说一声不至于,可这话此时到了她的嗓子口,却是始终又没能继续说出来。
噎住了。
宇文铭修却并没有与她们多说什么,只是很平静地看着这两个人一眼。
而后,直接就迈开了步子,走向了一旁还在大碗喝酒的顾七月。
周古月已经喝多了,这会儿趴到了桌子上起不来。
宇文铭修只当没有看到她,冷着脸走到了顾七月的身边。
任寒清与安宁郡主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可用眼神就已经能瞧出来,她们这时候两个人分明就是在互相眨着眼睛给彼此一个分析和安排。
安宁郡主:咱们要不要上前护着顾夫子?毕竟是咱们给请来的……
任寒清眉头紧皱。
她也想啊,可是真的上前的话,大概会直接被这个可怕的宇文大人给拧了头吧?
这个男人那可是太恐怖了!
她可不敢啊!
任寒清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去了,咱们都得死!
任寒清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个被割头的动作。
安宁郡主:……
好吧!她还是替自己的小命着想比较好。
任寒清有些对不住自己家的夫人了,这会儿也只能是沉默了下,而后看着自己家的夫人,低下了头。
……
宇文铭修走到了顾七月的身边,他挑了挑眉,这会儿看着眼前的这个脸微微泛红的女人,他弯下了腰。
还没等宇文铭修有什么表现的,顾七月忽然之间傻笑了下,而后一伸手拉住了宇文铭修的衣襟。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长得这么好看。让我好喜欢好喜欢呢!”
宇文铭修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顾七月,这会儿也并没有躲开。
他只是很平静、很享受地观察着眼前的顾七月醉酒的样子,话说好像他的确是没有看到过自己家的媳妇儿这么一副模样。
不得不说,这会儿看到了,让他的心底多了几分温暖。
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莫名的想要多看一些。
只是……
“你喜欢我?”宇文铭修伸出了手指,戳了戳顾七月醉酒的脸。
顾七月的眼睛亮晶晶的,而后重重地点点头。“嗯!喜欢!你长得最好看!”
“筋骨瞧着就完美。肌肤又好,又白又嫩。是一具极好的解剖苗子!”
说着,她伸出手来,描着宇文铭修的眉。“眉毛也好看!”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