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化玉,焚山煮海不在话下,凡铁是承受不住的。”
林朝英恍然,不过她也明白,除了武器不行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功力不及伊玛目,否则定然可以多坚持一些时间。
当然,阿萨辛的功力比起伊玛目也差了些,但他身兼阴阳二气,对一切阴阳内劲均有克制之效,圣火也不例外。
转眼间二人交上了手,众人很快就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见两道影子倏分倏合,红光蓝光交织在一起,倒好似不分伯仲。
“众军听令,剿灭大元残军!”混战中传出阿萨辛的声音。
“你们敢!”伊玛目不落其后,“大汗你先走,我拖住他们。”
林朝英不去理会空中二人的争锋,见周围的明教大军迟迟没有动弹,不由骂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道忘了是谁把你们逼到这个地步的?”
此言一出,群情激奋,蜂拥而起,“杀,杀,杀!”
两军转瞬短兵交接,铁木真所率骑兵数量约莫三四万左右,在数量上倒与明教大军差不多,虽是骑兵,但一来他们鏖战一夜,此时已是精疲力尽,士气极其低落,二来这山里的地形狭隘,骑兵根本施展不开,是以一开战便落入下风。
铁木真已被大军护在中间,一个将领见势不妙马上说道,“大汗,末将率军从西边打出一个口子,你率亲卫先逃!”
“哼,本汗驰骋沙场,纵横天下,岂能未战先逃!”铁木真怒道。
“大汗!”那将领急了,“来人,护送大汗离开!”
一队近卫马上簇拥着铁木真往西边移动。
“干什么,你们想抗旨不成!”铁木真大怒。
“大汗,这些乌合之众虽不是您的对手,可万一后面的追兵追上来,您的处境可就极其危险了,大汗,请您以大元江山社稷为重,快些逃吧。”
铁木真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就是气不过,这些往日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明教义军,现在竟将他逼到了落荒而逃的地步,颇有一种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蒙古骑兵发了狂似的猛烈进攻西边的明教大军,不多时便生生撕开一道口子,铁木真在亲卫军的簇拥下仓皇而逃。
也不知道逃了多远,等完全摆脱明教大军的时候,他身边的亲卫军只剩下寥寥数百个了。
铁木真勒马而立,回首遥望,山中烽烟滚滚,更远处,襄阳城已变得模糊不清。
“父汗,您没事吧?”华筝担忧道。
铁木真喟然一叹,“我不明白,将士敢用命,天时地利合,我究竟输在了哪里?”
“父汗不必耿耿于怀,胜败乃……”
华筝话未说完,铁木真摇摇头,“没有了,这一败再也没有以后了,我真的老了……”
他神情渐渐变得木然、黯淡、沧桑,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或者说他本来就已经很老了,只是恢复了本来面貌而已,英雄迟暮,莫过于此。
襄阳城外,慕容复最后还是放走了金轮法王,这个和尚跟他到底有些交情,如今大元战败,密宗不会继续扶持大元,双方再无立场之别,倒是可以成为朋友。
同时也算给莲花生一点面子,那老和尚信守承诺,说不插手此间战事就真没再插过手,否则都不用三个化生境,只要两个就足以对付他了。
不过他想杀的火工头陀居然被张三丰给放走了,此事让他对这个老道士怨念颇深,不过老道承诺今后武当弟子愿替他效命,他总算打消了怨念。
当然,他也明白张三丰之所以会做此决定,主要是因为亲眼见到赤霄认主,生出了别的想法。
时间到了傍晚,撒出去追杀蒙古大军的各路大军都回来了,而城中百姓已得到大捷的消息,无不拍手称快,举城欢庆,各种牒报、消息如同雪花般的从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