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硬逼着她再次转过了身。 然后腾出一只手,从笼子里揪出一只兔子,用着平缓地语调道:” 我刚才已经给这兔子打了 麻药,还剃光了它头顶的毛,酒酒,咱们试着拿起手术刀,然后在它头顶开一条五公分的口子。 说完,她将手里的兔子放在了手术台的灯光下,然后捞过一旁的托盘递到她跟前。 盘子里面各类器皿一应俱全,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点点寒光。 江酒拼命摇头,挣脱了黎晚的钳制,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嘶吼道:“拿走,把这些东西都拿 走,拿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