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说不定已经被我爹地逐出家门了,看在我及时补救的份上,你就让我继续住这儿吧。”
中午教训了她??
江酒额头上的青筋突了突,脑海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
陆夜白说江柔给他下了药,该不会是这小子的手笔吧? ?
我在她煲的鸡汤里放了迷药,我爹地要是知道她背地里对他下药,定不会轻饶了她
果然是这样。
陆小少转了转眼珠,眸中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又道:“还是狗东西的计策好,恐怕也就他
有本事教唆我给陆阎王下春药。”
???
所以这馊主意是江随意想出来的?
她差点儿被那头猪给拱了,也都是拜自己的儿子所赐。
很好!
“你在门口待多久了?”
陆小少瞅见她脸色阴沉,心里不禁冷哼了两声。
狗东西,叫你不给我开门,我把你的光荣事迹捅给你妈了,看她不抽死你。
“一个小时了,我摁了门铃,可小哥哥不给我开门,说什么房门被你反锁了,妈妈,小哥哥
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江酒冷冷笑,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了。
客厅没人。
她直接闯进了卧室,见那混账东西正趴在床上闷头大睡,气笑了。
她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拽住他的后衣领将他给拎了起来。
江小爷睡得迷迷糊糊的,见是亲妈,瞌睡立马跑了大半。
“酒,酒姐,我没出去乱跑,老老实实待家里呢。”
“所以闲得淡疼,尽出些馊主意是不是?教唆人家儿子给老子下春药,江随意,还有什么
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仅剩的一点瞌睡全跑了。
他怒瞪着站在旁看好戏的陆小少, 咬牙切齿道:“你打小报告。”
陆墨耸了耸肩,十分淡定,“谁让你不给我开门的。”
江随意
什么自闭症,要他说这y就是个黑心的玩意儿,一肚子的弯弯绕,跟他老子一样狡猾样讨
嫌。
江酒看了两小子一眼,冷笑道:“很遗憾,你们的谋算落空了,陆阎王不但没动怒,反而将
你们要整的那个女人拐进了总裁办的休息室内。”
“什么? 陆小少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粗红着脖子反驳道:“我,我爹不可能碰
她的。
江酒将儿子扔回了床上,伸手拍了拍陆小少的脸蛋儿,挑眉道:“可你们对他下了药,一个
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擦枪走火的情况下失控不是很正常么?
所以他们折腾了半天,最后却给那朵盛世白莲做了嫁衣? ?
靠!
江酒的眸光在两人憋屈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臭小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好好让你们尝一尝这吞 了屎的滋味。
目送亲妈离开后,江小爷怒瞪向陆小少,咬牙问:“你怎么办事的?我不是特意嘱咐过要你
少放点药么?”
陆墨抿着唇角,小脸憋得通红。
没有人比他更讨厌江柔那个虚伪的女人了,如果她真的爬上了他爹的床,那他这辈子都别想
将她扫地出门了。
真是操蛋!
“我打个电话问问。”
小家伙头铁,直接一电话干到了亲爹那儿。
通话连接成功后,他嚷嚷着开口问: 老家伙,你是不是将江柔给睡了?”
陆霸总正在开高层会议,手机连着电脑,这一划开接听键,话筒自动连了音响。
一瞬间,稚嫩的童音响彻在了高级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