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再次把她提溜抱在自己腿膝上,“小丫头,你的关注点就这么偏?”
九儿安慰他,“段容,你也长得不差,你不要总是嫉妒别人。”
之前和苏景行要比,现在和大景摄政王又要比。
男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
段容不怒反笑,眼波动荡着醉人的温柔,“你真觉得我长得不差?“
九儿受了蛊惑,点了点头。
段容笑得愈发温柔,九儿却汗毛根根直立,最后竟然一拳捶到段容胸口,整个人都跳开了几步。
莫名有些小脸发烫吼道,“你不要总是凑我这么近!”
段容胸腔震动,低低笑了起来。
九儿冲他龇牙咧嘴都不解气。
自己抱着书转到另一边角落去看,任凭段容怎么逗惹,就是不搭理他。
这一天,又在看书中过去。
眼看只有三天就是宫宴了,九儿觉得自己必须在宫宴前见上一见苏景行。
第三天,九儿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出去见苏景行。
书什么的,又不会跑,见了苏景行回来再看便是。
但谁知段容今天给她的并不是书,而是一些零零落落的关于大景的一些消息。
那些消息既不是很重要,也不是完全不重要。但是九儿一看到,再次完全丢不开。
就这样,又过去两天。
当第五天时,想到明天就是宫宴,九儿完全坐不住了。
收拾好就小旋风一样往外跑。
段容站在二楼处,看着院子里恨不得长翅膀飞出去的九儿,只轻飘飘问出一句,“你就这么想去找那苏景行?”
九儿回头,望向栏杆处的男子,“虽然书很好看,但是你不能用书把我圈在这书铺一辈子不出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几天想尽办法故意用她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为了让她不出去而已。
她认真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能把我栓在你身上啊。”
话落九儿不再停留,坚定的找苏景行去了。
段容转身倚靠在栏杆上,捏着酒壶,仰头饮下琼色佳酿,淋湿了唇边隐匿的苦涩。
刚好来回禀事情的影卫头皮发麻,怎么又遇到这种时候。
“说。”
段容头都没回头,淡淡一个字,影卫一激灵,赶紧回禀道,“主上,宫里那位的确在宫宴上会有异动……”
……
九儿跑出一度书铺后,停下顿了顿,但是终究没回头。
叫了辆马车直朝苏宅而去。
街面上,热闹更甚之前。
九儿即便在马车里也隐约听到不时传来谁谁谁家公子,谁谁谁家小姐都接到旨意参加宫宴了。
虽然说在任何国家揣测圣意都是非常忌讳找死的事,但由于沧禹每年都会要办这样的宫宴,宫宴主要又是为了赐婚。
这算是好事。
撇开利益关系制衡牵扯不提,只是猜测一下谁会和谁被配对,还是无碍的。
“你们听说了嘛,镇北将军府那个‘祸胎’今年也在邀请之列……”
“你是说那个段容?”
“是啊。说起这个段容啊,镇北将军府也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你们说,镇北将军府两代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端方伟正的人。怎么就生出个那般有辱门楣的荒唐子……”
“我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段容小时候是不像话,小小年纪就成为京都第一纨绔子弟,那是烂泥扶不上墙。可都十几年过去了,这些年他都几乎销声匿迹了,说不准改好了呢。”
“难说,本性难移。”
“对,本性难移。要真是改好了,这些年镇北老将军昏迷瘫痪在床,他再不济也能回府来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