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行驶在山间小路上,很快江昊就到哪位名医刀会祥居住的村庄里,可还未等他开车进村,就听到唢呐尖锐的演奏声。
只见到一队身穿孝衣队伍,还抬着一口棺材从村里正走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人去世。
所以江昊只好把车停在路边让道,这白事队伍过去后,他才开车到村口停下来。
见到村口很多老人正聚在哪里,指着远去的白事队伍往后山走去。
江昊背着包过去,对那几位正在抽着大烟筒的老人,礼貌问道“老人家,刀会祥刀大夫的家怎么走?”
几个年事已高的老人,看着江昊,用他们当地傣族话说着,很显然他们听不懂普通话,同样他们当地的话,江昊也听不懂。
“你是外乡人?”
这时一个身穿傣族服装的妇女,打量着江昊,道“可惜你来晚了,刚才抬出去的,就是刀大夫,他前晚就走了。”
江昊惊愣,不敢相信道“去世了?”
“对啊。”
顿时另外几个妇女过来,大家摇头叹气道“刀大夫多好一个人啊,而且他才只有七十岁,身体一直很硬朗,每天都上后山采药的,唉,世事无常,人说走就走了。”
“可不是吗,太突然了。”一时门口聚着村民们,都觉得刀大夫走的太可惜了。
“你们是说,刀大夫是突然去世的?”江昊挑眉,问道。
“对,他儿子说,前晚半夜刀大夫上厕所,结果就在厕所里摔到头部出血,他们早上才发现已经死在厕所里了,昨天他们一家守孝一整天,到现在才出殡到后山埋葬。”妇女们说道。
“唉,现在老人独自留在家里,实在太危险了。”
“可不是吗,全国那么多独居老人,每年出事案例很多,所以啊,大家都要看好家里的老人…”
可此时的江昊挑眉,觉得这个刀会祥的死,是不是太赶巧了?
自己刚来,他前晚就出事,虽然说是意外,可江昊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蹊跷。
于是江昊先在这个村庄里闲逛,以游客之名,走到刀会祥家里,他们家人也都回来,江昊也去走访一下,并问出刀大夫的死有没有调查。
可是他们家人,却都认为刀大夫是半夜上厕所,不小心给绊倒,头部撞击地面而导致死的,他们家人都认为是意外死亡。
可越是这样说,江昊越怀疑。
经过周仲堂的话,自己爷爷江问天最后一站就是这里,而且和刀会祥关系非常好,当时江问天就暂住他们家里,一呆就是一个月久。
本来江昊觉得,刀会祥应该知道爷爷一点什么,可然而,却发生这种事情。
“难道真只是意外?”
江昊正开着车往磨憨小镇回去,一路上他皱着眉头想半天。
如今刀会祥都已经下葬了,就算江昊怀疑不是意外,他又能怎么样。
不可能去把人家尸体挖出来检查吧。
对此江昊无奈,只能就此打住,开着回到磨憨小镇里,已经是下午。
见苗卓奇没有回来,他只好找一家当地小饭馆吃晚饭,便接到叶梓瑶电话,生气道“这都快一个星期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正在西双版纳,快的话,这两天就回去。”江昊吃着当地烤的鱼,笑着对叶梓瑶说道。
“过段时间是我爸生日,你必须赶回来,听到没有。”叶梓瑶正在家里,陪着章文国和叶爱琴吃晚饭。
其实她就是想让江昊早点回去,不然心里担心,老惦记着。
“行,肯定能赶回去。”趣诵小书qoshu
江昊说着,看到苗卓奇走过来,便和叶梓瑶打声招呼结束通话,对他问道“调查的怎么样?”
“嗯,打听到了,在老挝境内。”
苗卓奇让老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