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烧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云郎,我是阿莲啊!你的阿莲啊!”
阿莲一见青云对自己避而不及的样子,以为她半妖的身份将青云给吓着了,不由得更着急了,豆大的珍珠不要钱似得颗颗往外流,哭的别提有多伤心了。
“阿莲?”
青云自然记得陪伴自己成长的小狐狸,只是他记忆中的阿莲不是一只白狐嘛,怎么就变成人了?
恍恍惚惚不停念叨着阿莲这个名字,青云忽然发现,自己尘封多年的记忆似乎又一次被开启了一般。
而阿莲这两个字就如同开启枷锁的钥匙,将他一下子拽入到了那个充满血色的夜晚,以及不愿见到的明天。
他狠狠地摇着自己因为悲伤而变得昏沉的脑袋,下意识的看清了少女脖子上的那个铃铛。
“莲…”
那是娘亲的遗物!和风铃!
那是自己父亲亲手刻着莲字的和风铃!
又怔怔的看着阿莲身后那条雪白的狐尾,青云心中刚刚竖起来的那道名为坚强的高墙,轻而易举的便倾颓下来,坍塌成了无数细碎的尘埃。
虽然他早就不是那个孱弱的山野少年,也能一次又一次如溺水自救一般从回忆中挣扎而出,但那早已干涸的眼眶内却重新积蓄出了无数名为痛苦的泪水。
接着这些泪水越蓄越多,越蓄越多,像是那决堤的大河,在滚滚洪流面前,所有筑起的堤坝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
青云哭了。
放声大哭。
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扑到了阿莲的身上,呜呜地抽噎了起来。
起初,阿莲看着青云的表情,已经可以幸福的确信云郎是认出了自己,可耳中回荡着他那充满悲伤以及愤懑的哭声,她激动的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住一般,疼得厉害。
眼泪或许有很多种含义,但唯一没有的便是欺骗。
或者说泪水本身,它从来没有过想要防备任何人的意思。
即使被萧洛一伤成了那样,甚至一度四肢被废,青云都没有露出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神色,甚至最后与萧洛一对视时,他竟还报之以她一个迷人的微笑。
可现在,这个少年哭的却比阿莲自己还要汹涌,眼泪与哭喊声中所传来刻骨铭心的悲凉与无助,直让阿莲感觉自的心都要碎了。
但阿莲不再哭了,却是缓缓的笑了起来。
然后舐犊般一下又一下地拍着青云的后背,再用自己温暖的狐尾就这么将二人包裹在了一起,不停地低声呢喃着
“云郎不哭。”
“云郎不哭。”
这四个字仿佛拥有着某种魔力,竟让青云的痛哭声慢慢的小了下来。
随着哭声渐歇,青云在阿莲温暖的怀抱里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可不经意间,他只觉自己被阿莲轻轻推了开来,然后便是一双有些冰凉却裹挟着漫天火辣的唇,吻向了自己。
这种从未有过的爆炸感瞬间便将青云的脑袋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想挣脱,可阿莲的狐尾却将二人勒地如胶似漆,仿佛欲将青云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其实就算他想,以青云现在的修为也挣脱不开阿莲的怀抱,随着阿莲动情的吻着,青云只觉身体里不由自主得窜出了一阵阵燥热的火焰,烧的他根本就没法稳住自己的心神。
况且阿莲本就生的邪魅无比,那种圣洁与邪恶交织的诱惑,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于是他开始在脑海中胡思乱想起来。
青云想到了那如莺燕般的南枝妹妹,想到了邀他吃着糕点的杨柳,还有心心念念的那道鹅黄色的温婉倩影,但最终萦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五花山上,萧洛一那不着片缕的完美白壁。
忘情的阿莲动作虽然生涩,但那种软糯甜腻的美妙感觉,却让青云感到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