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这么严重。
自从晏季失踪以后,他这性子简直就像开了个二倍速!
晏辰容脚步一停“皇婶还有什么吩咐?”
“你不能去。”云妙音长出一口气,“先不说你刚刚大婚,不适合将新娘单独留在府中,就说现在皇上身体不适,你也应该留在京城帮他分担,而且还有虎啸军需要……”
“可我皇叔也需要我!”晏辰容听着她的话,眉头不禁越皱越紧,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云妙音捏了捏眉心,轻咳一声道“你皇叔肯定会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晏辰容眉头一拧,“要真的没事,你会这么急着去找?”
“我……”云妙音的嘴动了动,接着,看了一眼四周,还是咬咬牙道,“总之,你不许去!我是你皇婶,你必须听我的!”
这话一出,顿时把晏辰容所有的话都堵住。
他眼里明明还有许多不服气和不愿意,可就像那被家长命令的孩子一样,虽然不情愿,也还是不得不服从。
“那好吧,我听你的,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把能带的人都带上,要不然,万一皇叔没事,你却出事了,他一定会杀了我。”
“放心。”云妙音终于松了口气,接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封信,七日后再打开看,听到了吗?”
晏辰容奇怪地接过信“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啊?要等这么久!”
“关系到你皇叔性命的大事!”云妙音故意低声严肃道,“你若是耐不住提前看,可能会让他更危险!”
晏辰容一听,脸色立即一变,当即将信收到袖中“放心,我打死都不会提前看。”
云妙音这才在心里偷偷笑了笑,转身离开。
第二日,她便在告别了所有人之后,离开了京城。
而晏辰容则一边派人密切搜查着,一边辗转反侧地盯着那封信,不敢打开。
终于,七日一过,他屏退左右,连新房都没有进,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内将信打开。
接着,眼前一亮,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之后,便是时而破口大骂时而在屋中大笑,让下人们听得一阵哆嗦,只觉这怕不是太过思念季王而发了癔症。
而许久之后,晏辰容终于平静下来,将书信在油灯上点燃。
接着,匆匆走近他与慕容苒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