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从鱼水村朝着离境岛回去。
彼时云舒已早早的待在离境岛中处理着云舒宫的公务,查探着宫人们从四方各地所收集回来的消息,见到迟慕白神色慌张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云舒脸上满是愕然。
“怎么了?”
迟慕白性格温润,又沉稳,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脸上始终是带着儒雅的笑容的。
可是如今的迟慕白却是脚步匆匆,神色也跟着慌张起来看着模样,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
云舒当即有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上心头,眉心紧蹙的看着迟慕白。
“是皇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吗?”
“绘锦和云辞有什么危险?还是蛊虫无法控制?”迟慕白是在皇宫里待着的,这般着急的赶回来也只能是皇宫那边出了事情才会叫他如此慌张。
不想迟慕白却是摇了摇头,目光幽幽地看着云数,随后便什么都没说,直接的朝着里面走去。
迟慕白更有些失魂落魄,云舒被吓了一跳,英眉之间目光很是疑惑,思忖片刻已经从案桌旁起身,紧跟在了迟慕白的身后。
药童见到迟慕白突然回来有些惊讶。
“谷主,您怎么回来了?”
“去拿了灯盏和锄头镰刀,随我过来。”迟慕白低沉着声音,匆匆的朝着里间走去,翻翻找找,拿到了图纸一样的东西之后,便朝着他们迟家世代所葬入的墓地方向过去。
药童看见迟慕白这般模样有些茫然的摸不到头脑,又看着紧随在身后的云舒“这……”
云舒的英眉之间满是担忧,但还是沉声开口“去按照你们谷主的吩咐做吧。”
“是。”
连云舒也是这般决策,那小药童便不再废话,直接拿了灯盏紧随在迟慕白的身后,一行人饶了离境岛后面迟家的墓地上。
自打迟慕白有了记忆之后,他们迟家的人便是在离境岛上面生活,起初还有父亲和母亲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后来父亲早逝,母亲没多久也跟着抑郁寡欢而终,便只剩下了迟慕白孤身一身。
这么多年,迟慕白虽然对父母的离世很少提起,但是在心里面终究是觉得遗憾。
没能等着他好好的服侍二老,二老便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