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正阳套野兔的手法,可强多了。
一套上它头部,索立刻收紧,死死地箍住那兽的颈部,以此来限制它的行动。
陆云廷暴喝一声,刀芒再起,直取那兽的脖子。看来颈部,是那凶兽的弱点?
那兽眼中凶芒闪露,一个矮身,居然以头部硬挡陆云廷名震清塞军的全力一刀!
同一时间,它的左臂抓住颈部的捆兽索,一个抽动,那名捕手已随之往战圈中间飞来。
在那一刀砍在它额头前的同时,捕手已不由自主地腾空飞到眼前。
当的一声,长刀砍落。一道浅浅的刀痕出现在它的额顶。洒出数滴血花。但也只仅此而已。
这兽的头骨既然硬到能硬刚陆长刀。
陆云廷已看到捕手被扯到凶兽眼前,大喊一声“撒手!”
随着话语声,凶兽的右臂随便伸展,直接穿过了捕手的胸腹部,血水混着脏器碎片从他身上奔涌而出。
陆云廷睚眦欲裂,嘶喊着雷子!手下刀势却不稍减,一刻不停地狂攻。其它军士也愤然加快了攻势。
远远的看着这场血战,白正阳双目赤红。
虽然跟他们非亲非故,但善恶,他还是能分的。
这帮人,不惜以命相博,也要将铜豹兽拼死在这里,难道仅仅是为了那点抚恤金不成?
但自己能帮什么?加上自己,也不过多死一条命。
但如果今天不把这凶兽弄死在这里,谁知道它会不会发疯跑到不毛集上去?有谁能挡?
白正观察了两场血战,看军汉们攻击的方向,都是冲着那兽的颈部而去,那个位置,恐怕就是它们的弱点?
第二只铜豹兽虽然个头低了第一只一大截,但也比军汉们高了大半个身位,他们以下击上,以弱击强,凶兽只需其中单臂死守颈部,另一臂趁势追击攻击,屡屡得手。这样下去,凶多吉少。
白正阳双眼急速转动,看着队尾最后那个小个子。
那个拍了他一下肩膀的叫什么来着?陈进?
他手上正端着一只弩箭机,不停地随着凶兽的转动而转动。那兽的移动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瞄准。随意射击的话,恐怕又伤到难友。
如果能让那兽不得不停下来就好了。
白正阳悄然捡起一颗石头,轻轻扔中陈进,陈进厄然转头,发现了躲在不远小山包处的白正阳。
白正阳不敢说话,怕把凶兽招来。
只好不停地打手势,告诉陈进,离凶兽不到二米远,有一处坑洞!那是他用来捕中大型野味用的。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了。
打手势到第三次,陈进双眼发亮,停下动作,用唇语问白正阳
“二米处有个坑洞?”
白正阳竖起大拇指,不停地点头。看来他也是打过猎的,怪不得能做弩手,看懂了他的手势。
陈进调转方向,冲陆云廷高喊到“前方二米,有雷!”
陆云廷眼睛发亮,冲其它兄弟呼到“四米处。散!”
众军汉虽然落在下风,但仍然动作整齐划一,齐齐退往以坑洞为中心的四米处进行游斗。
只余陆云廷一人,独立正面硬刚凶兽。脚步却慢慢往坑洞处移动着。
远处的白正阳看着这波操作,手心直冒汗。
亲眼目睹血战是一回事,但自己有份参与血战,虽然只是了一个小信息,但也够他紧张了!
陆云廷已经绕着凶兽转了好几圈,几上又多了几道伤口,换来的代价,是凶兽已被他引到坑洞三步之遥了。
陆云廷适时大喊到“攻!”
剩下的所有军汉,突然个个奋勇当先,默契地在同一时间对着凶兽发起不要命的近身远攻。
猝不及防下,凶兽居然没挡住这股众志成城之力,连退数步,一只兽脚不偏不倚地掉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