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偶尔想起的时候,就去惠民药堂,和他说话解闷。”
“我一直将他当朋友,并无他念。可没想到,他对我竟有些念想……半个月前,我见过他一回。我告诉他,郑家和朱家正在议亲,这门亲事约莫是要定下了。”
“没想到,他当时就哭了。”
“他和我说,从见了第一面起,他就喜欢我。还说,家中想为他操持亲事,他一直不肯应下。想娶的人只有我一个。”
“我听懵了,张口就说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后来,他哭了小半个时辰。”
程锦容“……”
少年失恋是件悲伤的事情。可不知怎么,一想到程景安哭鼻子抹眼泪的模样,程锦容就忍不住想笑。
朱启瑄显然有些苦恼,捧着脸叹气“表嫂,我真不知道他喜欢我。我一直将他当成朋友。要是早知他心中有意,甚至为我不肯成亲,我绝不会去药堂见他。”
“现在,我一想起此事,就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也无颜见你了!”
程锦容略一思忖,张口问道“启瑄,你确实对他毫无男女之情吗?”
朱启瑄点头“是。”然后,不太好意思地承认“我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的人是表哥。别的少年郎,我从不多看一眼。”
“不过,表嫂放心。自表哥和你定亲后,我就收拾了所有不该有的念头。”
程锦容“……”
程锦容还不至于吃醋,不过,心里有些微妙难言的滋味也是难免。
她定定心神,缓缓说道“启瑄,你没有对不起谁。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要么听从父母之言。如果有喜欢的人,更要竭力争取。二堂兄一样都不占,对不起这三个字,无从说起。”
“你和他说清楚说明白了,也是好事一桩。他难受一段时日,就会彻底放下这段念想了。”
朱启瑄听着这话,心里好受多了“表嫂,你真的不怪我么?”
程锦容笑了一笑“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没什么可怪的。他对你死了心,或许很快就会听大伯母的话,另外说亲,安心娶媳妇过日子了。”
朱启瑄压了半个月的心事总算消融,俏脸上也有了笑容“表嫂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程锦容顺口问道“你中意郑清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