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然现情况如何?”
王秦询问。
项熊忙道“我父王被张淼、项飞两面夹击,遭遇大败,现退至高城县,麾下将士死伤惨重,可战之士只有一万多人,而张淼、项飞的兵力多达八万人。”
“北渡现在怎样?”
“我父王率大军讨伐项飞时,留潘广镇守北渡,潘广是我父王的心腹,只要汉王派大军渡江,他们立刻归降。”
项熊道。
“留在北渡的有多少兵力?”
王秦问道。
“一万人。”
项熊答道。
项熊说完,王秦皱眉深思很久,项熊在一旁不敢问话,只能静静的等着王秦答复。
项然走投无路,愿率部归降,这对他来说,的确是收复江北的最佳时机。
只是眼下龙潭口的事情尚未解决,他若是率部北上,那压在刘鼎心中的大石就将落下,没有二十万大军作为压力,刘鼎肯定不会再与他和谈,更别提归还龙潭口。
因此,他必须不动声色,二十万大军继续留在鱼腹,向刘鼎施加压力,平定江北的兵力,须从别处征调。
南渡的韩德,有五万大军,可作为先锋,先行渡江支援项然,除此之外,再有五万兵即可,十万人对付张淼、项飞,再算上项然的本部兵马,在兵力上是具有优势的。
但由谁挂帅,王秦很头疼。
像张淼这样狡猾的人,派谁去,他都不太放心。
所以,王秦想亲自渡江去收拾张淼,师父和徒弟之间,必须决出一个胜负,他俩之中,只能有一方能够生存。
“你即可回北渡,告知潘广,让他做好接应,我立即安排韩德率大军渡江北上。”
深思熟虑后,王秦让项熊回北渡做好接应事宜。
项熊却不想走,“我父王让我来见汉王时,曾对我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留在汉王身边听命,还请汉王准许我留下,另派一人去告知潘广。”
“潘广是我父王心腹,我父王暗中归降汉王的消息,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汉王不必担心潘广会阻击汉军渡江。”
王秦摇头道“别人去,我不放心,你与潘广熟络,让你回北渡和潘广做好接应准备,我更放心。”
他知道,项熊想留在他身边,更多的原因是担心他不及时发兵,耽误营救项然,此外,他们项家的王号去除,未来堪忧,若是能紧抱他王秦的大腿,日后会有很大几率翻身。
项熊还想争取留下,但王秦脸色严肃,一副不容抗拒的神色,他只得暗暗叹气,抱拳道“那我这就返回北渡,还请汉王早早发兵,我父王撑不了多久。”
“我比你更心急,若是你父亲被张淼彻底打垮,我收复江北的时间就将无限延后。”
王秦道。
项熊一走,许平等人就被王秦召集前来商议。
“江北局势复杂,一般人根本应付不了,汉王亲去,虽然是好,但汉王一走,蜀国必定会得知消息,到时想逼迫他们归还龙潭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许平分析道。
“汉王既然不打算调动龙潭口的兵力,那汉王想调哪里的兵马?我们眼下的可用之兵,并不充足啊!”
陈寻问道。
王秦道“张淼在兵法上的造诣极深,无论是从大局观,还是细节方面,都会做到天衣无缝,我若不去,诸将中,很难有人能对付他。”
“我大哥韩德,有勇有谋,一定能挫败张淼的阴谋。”
韩翼力荐他的堂兄韩德。
王秦对韩德的行事作风虽然极为放心,可毕竟对手是个在沙场、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想轻易摆平他,韩德的火候,还是差了点。
“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