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算,得由将军评判。”
文鸿道“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合伙冤枉我!”
瘸子万道“哼,死到临头,狡辩有用吗?你与某人往来的信函可都是你亲笔书信!”
文鸿嘴硬道“你最善模仿他人的字迹,那些书信一定都是你伪造的。”
瘸子万被文鸿的嘴硬激恼,立刻道“将军,文鸿嘴硬,咱们得给他上刑!”
文鸿急道“你们要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我不服!”
两人激烈的辩论起来。
王秦冷眼相观,却见朱大山急匆匆的跑回来,对王秦低声道“有府兵利用绳索偷滑下城!”
王秦惊道“坏了,这一定是要去榆县给文武报信的!”
朱大山挠头道“那怎么办?”
“取地图来!”
王秦皱眉道,事情总是超出预期,文鸿和瘸子万又在耳边喋喋不休的互相指责,令王秦着实恼火。
“够了,将逆贼文鸿关进牢里去!”
王秦挥手道,想了想又道“将万一权关在他隔壁!”
瘸子万顿时急了,“我曾是大都督的笔吏,此次也是我给大都督通风报信,你无权关押我!”
王秦不耐烦道“在我没有接到通知前,你与文鸿一样。”
瘸子万怒道“你这毛头小子,欺人太甚!若是大都督知道你这般待我,一定会严惩你!”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王秦厌恶道。
“你杀我女婿,又关押我,咱俩走着瞧!”
瘸子万怒气冲冲的被带下去,临走前,对王秦发下狠话。
周舒听了,道“将军,此人睚眦必报,不如趁早除了他!”
王秦沉思道“他三番五次表明身份,若是我还执意杀他,肯定会惹大都督不喜,暂且不动他。”
“好吧。”
周舒无奈的点点头。
说话间,朱大山将湖郡的地形图取来,并铺在桌面上。
朱大山道“咱们有文鸿写好的信,逃出去的府兵空口无凭,文武未必会信,将军何必多虑。”
王秦摇头道“文武不是傻瓜,只要起了疑心,想用书信诓他,就不可能成功,他大可以率兵前来一探究竟。”
“榆县与湖郡城的交界处有一处高地,也就是这里,适合伏击,文武得信后,必定率众赶来,咱们就在这里伏击他。”
王秦边说边指着地形图的一处道。
“那我们立刻整军备战!”
周舒等人摩拳擦掌道。
王秦道“按照榆县和湖郡的距离,文武最快要在明日晌午时分到达这里,咱们要赶在他之前到达!”
“是!”
朱大山等人抱拳答道。
榆县,三更时分,瘸子万派出的心腹抵达城外大营,求见文武。
文武正睡得香甜,被人吵醒,很是恼怒,但听到来者说湖郡被攻破后,顿时清醒。
瘸子万的心腹按照瘸子万的叮嘱,告诉文武,文鸿及文武的家人都被斩杀,连文武刚出生的小孩也未放过。
文武听罢,只觉天旋地转,当即升帐点将,杀回湖郡。
尽管时间仓促,但文武还是命三军披挂白幡白布后再出发。
一万名新卒见阵势极大,心中俱都惴惴不安。
与此同时,王秦命周舒留守湖郡城,亲率两千兵马伏击文武。
朱大山忧心道“文武有一万人马,咱们只有两千人,这仗难打啊!”
王秦道“湖郡城刚被打下,那些府兵虽然投降,但其中肯定还有心怀不轨者正伺机挑事,咱们这仗力求速战速决,不能给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杜樵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