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断掉了，四颗门牙断了两对，被张凯程扯着一条腿拖了出来，路上一道长长的血迹。

“你是大成哥？”霍海望向了他问道。

“我，我是，你们是谁？”大成哥满嘴漏风地问道，满眼恐惧。

“这个女孩儿，你认识吗？据说昨天晚上是你把她掳到这里来的”，霍海问道。

“我，我不认识……”大成哥眼神一凝，随即摇头。

“他记忆力不太好，帮他恢复一下”，霍海道。

张凯程抓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子在桌子边缘砸碎，拿出了一块玻璃茬子，在他的脚跟跟腱上缓缓切了进去，随后听见“嘣”地一声响，那是跟腱断掉了，这条腿废了一半。

“啊……”大成哥拼命地狂嚎。

“现在记起来了吗？”霍海再次问道。

“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有人想让我掳走那丫头，给了我两百万，我昨天找一中的小太妹把她骗到学校后院掳走的”，大成哥嚎叫道。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霍海点了点头，再次问道。

“我只知道他叫魏广亮，是我去铜川的时候认识的，也是江湖里混的，说看中那丫头了，想找我帮忙”，大成哥叫道。

“霍蓉呢？现在在哪里？”霍海眯起了眼睛，心中一跳，铜川？感觉不对劲啊！

“昨天晚上把那丫头掳回来的时候，他就直接用车接走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大成哥痛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嗯”，霍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草你玛德，你这败类”，张凯程血红着眼睛，玻璃茬又再扎进了他的另外一条跟腱中去。

“每天从他身上扯下二两肉，然后把他治好，再卸、再治，我不想让他死，只想看看他身上倒底能卸下多少肉”，霍海站起身来，随口吩咐道。

“明白”，张凯程拔出了玻璃茬子，鲜血激飙而出，蹿起两米多高，大成哥已经痛昏了过去。

“查到相关讯息了，但不是去往铜川，而是去向另外一个地方。另外，这是叫魏广亮的那个人的照片，但他真名不叫魏广亮，而是姓黄，叫黄亮，是高山兄弟连下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马仔，老大是高山兄弟连在铜川一个叫红月迪吧的老板，叫刘威”，高明拿着平板，指着上面的照片给霍海看。

“嗯”，霍海点了点头，胸中已经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他终于明白了，这背后，怕不就是高山兄弟连给他的警告？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