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我,又何必让我来?”古言嗤笑一声。
“都直接注射了,只要我看着你把药注射进聂飞的手臂里,还有什么信不信的呢?”麻将笑呵呵地说道,“赶紧抓紧时间吧,要不然一会儿他酒行了可就不好办了。”
古言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将聂飞的外套给脱下来,麻将的人过来,又将聂飞的袖子给挽起来。
聂飞这时候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只不过伪装着闭着眼睛罢了,不过他心里却是把麻将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马匹的,要不是这狗日的生性多疑,老子今天就不用挨这么一针了。
虽然说古言拿的注射器是从“家里”那边拿过来的,绝对的一次性干净卫生,不用担心感染,而且现在针头已经非常细了,打起来也不痛,但聂飞从小就怕打针,还得这么忍着,的确是有点恼火。
麻将脸上挂着笑意,可是他的眼神却是一直放在注射器上没有挪开,同时还时不时地观察一下聂飞的装填,见到这家伙依旧打着呼噜,睡得死死的,心里才放心了一些。
古言的手也很稳定,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究竟卫生棉签,轻轻地给聂飞在手臂处涂抹上。
“你还整得挺细心的啊!”麻将笑着说道。
“好歹也是我男人,总不能让他感染吧。”古言头也不抬地说道,不过倒是看了聂飞一眼,见到这家伙依旧闭着眼睛,这才放心了不少。
轻轻地消毒,古言身为特勤,对于注射这些基本技巧还是受过培训的,他们如果说受了伤,还得给队友注射一些诸如强心剂之类的药品。
轻轻地将针管里的东西推进去,古言再用酒精棉签将枕头给拔了出来。
“好了。”古言将针头在地上撞弯,然后装进了一个小皮包里。
“看来蝮蛇你还真下得去手啊!”麻将笑呵呵地说道,虽然他脸上挂着笑意,可是眼神却一直在看着聂飞,直到半分钟以后,聂飞的表情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
此时的聂飞,他的感觉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本来之前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但是等古言将那些药水推入进他的身体之后,他就开始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了。
这种感觉让聂飞很不舒服,同时他也觉得,整个人都开始陷入一种很奇特的状态,好像他的身体就在一些淤泥里,而这些淤泥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体重,在一直不断地下沉。
而在古言他们眼中,聂飞现在犹如睡着的婴儿,开始有些不自在,整个身体都开始扭动了起来。
而聂飞现在则是感觉身体已经下沉到了淤泥的底部,可是突然间,这淤泥就变成了软绵绵的棉花似的,又好像是一团一团的白云,他就被这些白云所托着,慢慢地往天上飘。
很快,聂飞被托着到了一个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间,他猛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很快,他又看到了房间里,有他熟悉的几个人。
“罗伊?果子?雅璐?林丽?言言?”聂飞惊讶地说道,而且他发现,这些妮子身上居然跟他一样。
“聂飞,咱们来玩儿吧!”罗伊跑过来,拉着他的手。
“是啊是啊,咱们来玩儿吧!”几个妮子都拉着他的手开始转圈圈。
“哎嘻嘻嘻……”聂飞开始飘飘欲仙起来。
“嗯,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现实中,古言看着聂飞有些无语,这家伙居然开始淫贱地笑了起来,两只手这么张开,不停地摆来摆去,好像在划船一般。
“这家伙,到底起了什么样的反应,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兴奋啊!肯定是不干不净的事情。”古言心中嘀咕,很是郁闷。
“好了,蝮蛇,接下来的事情,就该我们来做了。”麻将突然笑着说了一句。
“干什么?”古言眉头一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麻将已经打了手势,他的几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