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几个处长可能是觉得不能太胜任这边的工作，又神情调动回原单位了，新来的这几位处长，是从市招商局那边再调过来的。”马海涛尴尬地笑了笑。

“恐怕不是什么人家觉得胜任不了这边的工作吧？是张贺把人家给赶回去的吧？”聂飞冷笑一声问道，这话说得马海涛就更加尴尬了。

其实聂飞说的也不错，的确是张贺把人家给赶回去的，觉得那几个人在招商局起不到什么作用，开始还好，后面张贺连说话都不好听了，那几个处长也是很郁闷，就算你是局长，你说话也不能这样啊！

再说了，要说起来跟那几位处长还真没什么关系，人家本来是找了一些企业，虽然说不上像聂飞找的那样高端，但也不算低端了，至少是中等偏上的，但是张贺偏要眼高手低看不上，要做，就要做像聂飞那样，什么航空的，特种的，全部搞上来。

这种要求就有些高了，再加上招商局一直没有成绩，张贺心里也很压抑，对那几个处长说话的态度也越来越差，最后搞得上下级关系相当恶劣，张贺甚至都要把那几个处长给开了的。

好在马海涛跟那几个处长的关系还不错，跟张贺说了一些豪华，于是张贺才压着火气，把这些人有给送回了原单位，宋卓也还算惯着他，从市招商局那边找了几个比较有能力的同志过来顶上，要不然也没什么办法了。

“现在招商局这边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张贺不在，你能跟我说说吗？”聂飞就问道，他知道找那几个副局长没什么用，张贺主管招商引资，那几个副局长纯粹就是个摆设，赵兴民在背后给他撑着呢，几个副手也不敢忤逆张贺，所以找他们根本没用，还不如找这个心腹手下。

“聂主任，现在局里正在接洽几个项目……”马海涛有些为难地说道。

“你这句话，我记得从招商局成立之后不久，就一直在说吧？一直都是在接洽几个项目，到现在也没看到什么项目出来。”聂飞淡然地说道，“我有些不明白，高新区招商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聂主任，这个原因是多种多样的，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马海涛尴尬地说道，跟张贺相处这么久，也算是给他当了这么久的心腹手下，马海涛也是干了很多年招商引资工作的。

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按照张贺这种做法一直下去，哪怕就是给个三年时间，也别想招到什么高端制造产业的企业，偏偏张贺还不以为意，总觉得自己招不到企业不是他自己的问题，而是海通市不愿意大力降低标准，为此张贺甚至都直接去找过何中美。

要不是看在鲁秘书长的面子上，何中美甚至都想直接呵斥让他滚出去了，当然了，何大市长也没答应他，而是让他直接听从管委会的吩咐。

“我来当这个局长，自然不想招商局还跟以前一样，总要做点事情出来，你作为招商处处长，就算张贺关照着你，难道你觉得，当一个专门招商引资的招商处处长，这么久下来一个项目都没有，这是一件极其光彩的事？”聂飞又问道。

马海涛陷入了沉思，他是一个基层小干部，需要的是成绩，本来张贺当初把他鲁秘书长那层关系露出来的时候，马海涛也动过心，觉得自己跟着张贺混，肯定也有是有好处的，说不定还可以进入鲁秘书长的视线。

但是这些日子下来，马海涛发现，压根就不是这回事，鲁秘书长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张贺工作能力又差，好项目拉不了，差项目看不上，搞得自己在下面不上不下。

这些日子下来，关系没有经营出来，业绩也没有做出来，这日子就当是白费了，其实马海通自己心里也在着急，他都在想要不要申请调回原单位去了，至少搞那些工业招商，一个月多少还能拿点奖金什么的，也有成绩，不像现在这样，什么成绩都没有。

“聂局长，您的意思是……”马海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