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想要破获的话,可能真的很难!”邵波也皱着眉头,“不用说,冯志远的手机号码估计连登记都没有去登记,他们没有任何网络上的动作,这一点是最不好查的。”
“现在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该怎么办?”聂飞就问道,“华夏这么大,就靠着一张照片找他,谈何容易?”
“倒不是没有办法,就是这个办法有些难搞!”邵波就叹了口气,“照片比对也很困难,能不能找得到,还两说。”
“难道连照片比对都不行?”聂飞一楞。
“你以为,你去看看咱们海通市收容站里的那些什么脑子有问题的,痴呆的,多的是,十几岁的孩子倒还好办,一般家里都有人在找,也报了案,所以能很快地找到,特别是那些几十岁的成年人,脑子有病的,身体有病的,家人甚至连搭理都不想搭理的,人就在咱们跟前呢,想找到家人都是难上加难,要不然国内每年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走失人口了。”邵波无奈地苦笑着说道。
“希望能有点消息吧!邵哥你刚才说还有办法,怎么弄?”聂飞就问道。
“笨办法,只能是排查!”邵波叹了口气,“我就不相信冯志远从平坡镇走的时候是走路出去的,他总要开车,还有他之前开的车,总有车牌号,咱们回去找这个!”
“行,只要是犯罪,就肯定有破绽,毫无破绽的犯罪,肯定没有。”聂飞目光透着坚定,这事情必须得解决掉!邵波看了他一眼,心中叹了口气,虽然聂飞这话说的是不错,但是那些计划周详的案子,想要破获,那是真的有些难,只能是靠着干警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去追查,在洪涯市,虽然邵波也破获了不少案子,解决了不少积压,但是还有很多案子,都是还没破获的,这也是现实,要正视进步,但是也得正视不足,他们会一直追查下去。
两人在房间里商议了一阵,各自回房休息,第二天邵波去这边的市局办理了一下手续,毕竟过来请求人家的协助,该签字的要签字,至于说马追远他们也没去追究,让滇省这边自己看着解决,下午三点,飞机回到了省城,没有了航班,一行人只能是在省城住一晚,聂飞找了个借口跑到了江果那里去,把这妮子高兴坏了,第二天早上,聂飞一大早又去了酒店,做出一副刚起床的样子,一行人吃了早饭直奔机场,十一点准时到了海通机场,分道扬镳。
回到了管委会,聂飞去找蒋天谋报备了一下。
“怎么样?没一点线索?”蒋天谋问道。
“没有啊!”聂飞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冯志远搞得相当谨慎,公安局那边调查到的情况,他们的资金全部都是走线下,没有通过网上转账,也没有通过银行转账,全部都是现金来往!甚至市里补贴的三百八十万,都是直接现金支出的。”
“这事情会不会是有人在搞鬼,或者说有人想要整你?”蒋天谋眉头挑动了几下说道,又陷入了沉思,这基本上成了他的思考习惯了,这事儿发生得太过于突然了。
“应该没有吧!”聂飞略微一沉思,“我在海通市跟我有过节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二三,也就是赵兴民叔侄俩,其他的人跟我也没什么过节,犯不着来整我,赵兴民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种容易暴露他的事情上来下手,至于说舒景华的话,那就应该更没什么关系了,他远在郴阳县,应该无法遥控指挥这么精密的事情,剩下一个就是张贺,不过以我对那人的心智来判断,张贺也不可能做出这么精密的事情来。”
聂飞对张贺还是很了解的,那家伙就是个眼高手低的人,这种策划得如此周详的事情,不是聂飞看不起他,张贺还真是干不出来!
“但是赵兴民跟舒景华两人,不能不防!”蒋天谋略微一沉思便说道,“有的时候,往往是最不起眼的,却能成为解决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