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竞争对手知道自家客户的联系方式，也不一定是咱们这边透露出去的。”陈辉这时候辩解说道，“我们在拉客户，人家也在到处拉客户，现在客户的电话名片也都是到处发，毕竟他们也想多拉点生意。”

“现在不比以前，以前网络科技不发达，想拉个客户什么的，那还得去当地找，现在很有可能就在网络上就能找到。”陈辉又继续说道，“所以关于这一点的话，我估计是这样子的，九头鸟在网上找到了何总的电话跟他们联系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这边没透露什么消息，是九头鸟那边自己找到的客户的电话是吧？”聂飞看着这两个家伙冷笑一声。

“是这样！”陈辉点头说道。

“你发誓？”聂飞继续看着他，要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搞清楚了，聂飞心中也大概猜到了一些，这件事肯定是舒景华他们在作怪，只不过让聂飞感觉到愤怒的是，这些家伙还真是喜欢来捶破古啊！

精雕分厂都已经千穿百孔了，就算是要倒闭，也顶多只能再撑五个多月，最多也就四个月，你们难道连四个月都无法等待？

就算四个多月过去去，如果精雕分厂还存在，那至少说也是因为订单上扬了，这对公司也是有好处的，公司赚得多，才能形成良性循环，这样才能能让公司有更好的发展，有什么不好的？不管怎么算，那都是对他们有好处的啊！

不过舒景华他们压根就不这么想，你把精雕分厂发展好了，那不是风头压过我们了？反正市里也有把分厂给搞掉的打算，那咱们干嘛不推波助澜一把？

不过让聂飞无语的还是自己居然在这件事情上，连个发火的火力点都不好找啊，因为想发火，那还是有些牵强的，这种事情就处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说他们勾结外人吃里扒外，那就得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作为堂堂副总冤枉员工，要是舒景华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到时候聂飞的形象可能就要在工厂里一落千丈了。

所以说聂飞现在也上火啊，几年没在一起共事，没想到舒景华这家伙整人的手法比以前更加纯熟了，甚至比马光严和杨德凯还要纯熟，颇有点杀人不见血的味道了，这让聂飞也不得不佩服和重视起来，这家伙如果说把这些劲头用在工作上，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儿啊！

“我发什么誓？”聂飞冷冷地盯着陈辉看到，又看向了雷明阳，“你也发誓，如果说销售部泄露的，或者说你们撒了谎，全家死光光！”

聂飞现在也豁出去了，马匹的，本来现在生意差，他就够恼火够糟心的了，狗日的你们这些人还要跳出来，既然如此，那老子就来下点猛药，你特娘的敢发毒誓不？

“聂总，你这什么意思？”陈辉和雷明阳的脸色都变了变，在整个东江省，或者说在整个国内，发誓的人有很多，但宁愿发誓自己是个混蛋，混蛋就混蛋吧，也不会发誓说自己全家死光光。

国人就算在唯物主义，对这些事情还是有些肝儿颤的，所以让他们用这个来发誓，实际上是很毒辣的了。

“怎么？你们没做过，还怕发誓吗？”聂飞冷冷地笑着问道，“有句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没做过，怕什么？”

“聂总，我觉得你这样做对我们是很不公平的，而且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侮辱，我们是不会拿着自己家人的生死来发誓表明自己的清白的！”陈辉便站起来激动地说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我们也不指望什么！”陈辉又继续道，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聂飞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道这家伙演戏倒是演得挺逼真的啊！不去演电视剧还真是可惜了。

“对了，刚才我想到了一件事。”聂飞这时候就说道。

“什么事？”陈辉一楞，他觉得有点跟不上聂飞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