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怎么又到了何市长那里去了呢?”杨德凯有些不明白,他不是不聪明,而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脑子里都没有思考的能力了,这也是马光严故意而为之的,要是让这家伙保持清醒的头脑,一会该怎么去忽悠他?
“你说怎么扯到何市长那里去了?”马光严冷笑一声,“你要是跟我把这事情说了,咱们就去给马忠解决,无非就是跟聂飞妥协的事情。”
“聂飞动用林海月的关系来掐着马忠他们的命脉为的是啥?”马光严恶狠狠地瞪了杨德凯一眼,“不就是为了让他们交全款地皮款,两年的免税期吗?”
“这事情既然避免不了,那么咱们就先聂飞一步,妥协下来,满足聂飞的这些条件,让马忠他们交全额的地价款,两年的免税期,按照招商引资管理规定来操作就行了嘛!”马光严又继续说道。
“但是现在呢,你倒是下去嘚瑟去了,得意洋洋去了,马忠他们晚上请聂飞吃饭了,把这事情一提,那聂飞不得提条件?”马光严又说道。
“咱们能撺掇马忠他们去周市长那里闹,难道聂飞就不能撺掇马忠他们去何市长那里闹?”马光严又说道,“说白了,聂飞这就是顺势而为的事情!”
“还好马忠他们聪明,到何市长那里只把你给供了出来,要不然的话,咱们都得玩儿完!”马光严又看了杨德凯一眼说道。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他们干嘛就只咬我一个啊!”杨德凯哭丧着脸就嘟囔了一句,“马县长,这可怎么办啊?”
“你啥意思啊?杨德凯!”马光严这时候眉头一挑,直接就站了起来,“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要让马忠他们把我,把周市长都给供出来,你才心满意足是吧?”
“我……”杨德凯哭着一张脸,他还能怎么说?难道说就是要把你们这些大佬顶出来才心满意足,给他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啊!
“坐吧坐吧!”马光严见差不多了,便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当领导呢,要恩威并施,刚才威风耍够了,现在就要好言相劝了。
“德凯啊,你自己说说,你要早点跟我说了,能出这档子事儿吗?”马光严甩了一支烟过去叹口气说道,“你要跟我说了,或者说拦住马忠他们,问清楚情况,及时给我讲,我自己就知道视情况去找聂飞妥协。”
“大不了让聂飞重新回到经开区,咱们一切重头再来嘛!”马光严又说道,“但是你不说,我又不知道马忠他们去找聂飞去了,等知道的时候,那都是召开新闻发布会了,一切都晚了啊!”
马光严这么说,那就是把这个事情的责任全都推到杨德凯脑袋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谁让你去嘚瑟去了,我要是知道了,那绝对是尽一切力量去帮你的,这样能够减轻杨德凯心中对马光严的闷气。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你看看你,从主任贬低到副主任,我不是一样想办法把你弄到金融公司去当总经理,想方设法地给你解决级别问题,想方设法地把你又弄回到经开区当这个一把手?”马光远又继续表露着自己的功绩。
“你自己想想,我对你怎么样?对不对得起你?”马光严又继续说道。
“是是是……”一说道这些,杨德凯还能怎么样,只能点头称是,的确也是这样,他今天的位置,全是马光严帮他给争取来的。
“马县长,可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杨德凯都快要眼泪汪汪了,马匹的,就这么来一下子,心脏受不了啊,不过他也却是开始悔恨了,你说自己当时嘚瑟什么啊,嘚瑟得连马忠他们来了都忘了,结果想起来跟马光严联系,聂飞都已经跟人家撺掇完了,人都往市里去了。
“没办法了,德凯,你还是要有个心里准备。”马光严叹了口气说道,“今天周市长给我来了电话,将我给大骂了一顿,你可是不知道,把我给骂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