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能忙活到十二点,人家乡民也忙活不了那么久,乡下的人,基本上七点多吃完饭,八点多就关门看电视,十点钟就能睡一大半。
杨德凯是天天在管委会监视聂飞,就算他下了班真去了,从管委会到同南乡也得半个小时以上,这么今天时间,聂飞是根本没办法走完那么多家的,更何况还要做思想工作。
“我是真不知道啊!”龙应文就哭着脸,听了马光严的分析,他也觉得有道理,聂飞不可能晚上就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好的,“您看我都晒成这样了,我是天天守着啊!”
“你现在就回去,找乡民问问清楚,聂飞是怎么弄的?”马光严就说道,他还抱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如果那些乡民表示不知道或者说自己没签字过,那么就能确认这份东西是聂飞伪造的了,到时候他可要好好找聂飞掰扯掰扯。
“是,我这就回去……”龙应文赶紧点头道,告辞一声就走了,出了县政府,虽然龙大乡长心里苦涩,不过出来之后却是如释重负一般,虽然聂飞赢了,但他总算不用天天顶着太阳去街上守着了。
钻进车里回到了同南乡,龙应文立刻就找了一户人家去询问,这不问还好,一问,龙应文不知道是该火冒三丈还是该苦笑,聂飞居然采用了县里搞保健品促销的手段来搞的。
猛然一下,他就想起那天下午下班回去路过小广场的时候,那一群在忙着搞什么健康普查的人,应该就是那群人,马匹的,简直太可恶了,聂飞还真没说错,他是晚上来的,而且人家只来了一个晚上就把这八百多号人给一锅端了!
想到这里,龙应文就给马光严打电话把情况给汇报了一下,就连马光严都没猜到聂飞居然想出了这个主意,握着手机的手都被气得瑟瑟发抖,良久才挂了电话。
“马匹的,这狗日的泥腿子,太可恶了!”马光严冷哼一声,他有一种被聂飞戏耍了的感觉,此仇不报,他马字到这些。想了想,他拿出电话飞快地拨了个号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