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县长的这个办法纯粹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根本没多大用处!”聂飞就看了一眼马光严道。
“你……”马光严没想到聂飞这家伙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当着省市两级的领导居然敢这么说。
“聂飞同志,你这怎么说话的呢?”马光严就义正言辞地道。“大家这是在想办法解决问题,这个办法哪里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了?这分明就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首先第一点,澜庭别院本来就是院桥村养殖公司的客户,蔡德林以低价格都拉不过去,你们现在凭什么以行政力量命令人家把生意给独立出去?”聂飞就问道。“另外,隆兴村的村民担着这么养殖物得病的风险,来做这个生意那就是为了挣钱的,三百多户村民,他们真的就是吃饱了撑的,担着风险就为了赚这个成本钱?”
“我……做生意本身就是要担风险的,有的生意还血本无归呢,他们能收回成本,已经算不错了。”马光严就道。“再说这个办法有没有让院桥村的村民有什么损失,相反他们不卖货还能拿到利润,这本身就是非常好的。”
“那下次呢?”聂飞就看向马光严道,争锋相对好不退让。“这批货让他们卖出去了,下次该怎么办?不做这个买卖了?那几十万的露天电视,养殖场上百万的建设成本就这么扔了?当初我说给民工子弟建设一所学校去管委会找杨主任批点钱他都百般推辞说管委会没钱,现在这一两百万说不要就不要?”
“我……”马光严这下子就被聂飞这一番话给怼得没了脾气,杨德凯心里这个苦啊,马匹的,这都去年的事情了,你丫的怎么还翻出来啊!
“那你说怎么办!”马光严就看向了聂飞。“话谁都会说,可关键是解决的办法怎么做?”